贺楚涵的双手握紧拳头打着他的后背,愤怒地哭喊着“张清扬,你根本就不理解我,你永远不了解我心里的苦!”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张清扬抱着她,只会说这一句话。
贺楚涵不再说什么,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痛哭。张清扬也不再劝他,他知道贺楚涵需要这种抱着自己痛哭的机会,这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安慰。
“三年,三年了”哭够了以后,贺楚涵抬起了红肿的双眼。
张清扬马上拿出纸巾擦她脸上的鼻涕眼泪。贺楚涵任由他擦着,一动也不动。张清扬这才解释道“其实她她那天来不是因为你,她有件工作需要我的帮助,没想到你正巧进来了”
“清扬,她是不是就是两年前在珲水,我们逛街时帮我打跑流氓的那个女军官?”贺楚涵抽了下鼻子问道。
“对,是他。”张清扬在她的身边坐下,手搂着她的俏肩。
“那她那个时候就知道我的存在了吧?她一直装不知道?”贺楚涵果然聪明,马上就发现了事情的本质。
张清扬点点头“是的,我们不认识她,可她认识我们很久了。”
“那我理解她了,做女人真的很苦。”贺楚涵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清扬,我现在想明白了,这事一点也不怪她,我没什么可以觉得委屈的。”
“楚涵!”张清扬猛烈摇晃着她的肩膀。
“我没事了。”贺楚涵推开他站起来,“清扬,我去办这件案子了。”
“好吧,我们保持联系,证据确凿以后,就关起来,由我来问他!”张清扬又补充了一句。
贺楚涵点点头,转身就要出去。张清扬也跟着站起来拉住她,然后抬手整理了一下她沾在脸上的秀发,捏着她的小鼻子说“下回不要哭了”
“好”贺楚涵扭身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贺楚涵的调查结果很是意外,上午她带着人就来到了省交通厅,可是却没有见到徐宝军本人,下属们都说徐厅长今天请了病假,不会来上班了。贺楚涵当时也没觉得不正常,便给张清扬去了电话,张清扬当是也没多想,就告诉她先回来,明天再去。
可是,当张清扬挂上贺楚涵的电话以后,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记得周六的时候陈雅还接到情报说徐宝军去境外赌博了,这怎么说病就病了呢?他马上把电话打给了陈雅,陈雅接到电话以后愣了几秒钟,然后告诉张清扬等一等,她打电话核实一下。
不出五分钟,陈雅就很气愤地告诉张清扬“他跑了,昨天夜里走的,我们的人以为他回家了,结果就跟丢了!”
“什么那怎么办!”张清扬一阵心惊。
陈雅道“你马上安排人去查交通厅的财务状况,我怀疑他挪用公款数量太大,全部输光后就想出逃。”
“我明白了。”张清扬认可了陈雅的判断。
贺楚涵在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带着人往回赶呢。当听到张清扬的分析以后,她马上又带着人回去了,向交通厅的正印林厅长通报了此事。当时林厅长也吓了一跳,如果贺楚涵所说的是事实,那么他这位正印厅长也有着连带责任。他马上责令财务清查,结果把大家吓了一跳,交通厅的财务记录上,有四百多万元在经徐宝军签字支出后不翼而飞
省交通厅林厅长马上就吓得瘫软在坐位上,四百多万不是小数目,而且还不是一次性挪用的,大概有一年的时间,这么久他这个做厅长浑然不觉,说轻了这叫对下属督察不力,说重了可就是玩忽职守,罪可大了,如果上头真要追究起来,他这个厅长的位子没准就要交出去了。
此案重大,贺楚涵哪还有时间理会林厅长,只告诉他这些天控制好消息后,带着人就回来向张清扬汇报。张清扬听到这个数字时也很吃惊,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徐宝军副厅长有这么大的胆子,按理说官做到厅级了,大脑不会有这么蠢才是,看来赌性发作了,他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