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们可请不动人家啊!”
“这话从何说起,人民子弟兵不就是为人民吗?像这种灾情理应该让他们主动出面的。”张清扬不解地问道。
郝楠楠便长叹一声说“县长,您别看新闻上说军队如何如何,其实如果不是地方上有实力,人家根本就不买你的账。我们这里的驻军全是边防军,人家说白了吧,根本就没瞧得上我们这小小的县城。我记得过去有类似的事情时,想要人家出动,就要先给人家点油水。你一去求他们帮忙,部队的领导就会说什么缺粮少油之类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明白了!”张清扬站起来围着桌子转了一圈,然后说“郝县长,那就先这样吧,你以我们县政府的名义去部队,试试他们的口风。如果他们真敢提条件,你回来找我,我有办法!像这种为民的好事情,还敢提条件,我看他们的领导不想混了!”张清扬说着说着,目光突然一冷,神情严峻起来。
郝楠楠一见张清扬如此,心里便有了底,笑着站起来说“既然有领导发话,那我明早就去碰碰运气吧,不过可事先说好哦,如果办不成事您可
别怪我!”
“哈哈,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我看如果真不行,你也可以求求马书记嘛!”张清扬开起了玩笑。
郝楠楠知道张清扬在暗中讥讽马书记的不管事,所以也附和着说“那可不行呀,咱们的马班长还要练习书法呢!”
近来县委书记马奔是越来越轻闲,在县委里上班几乎不忙什么事,县委的日常工作全部交给了秘书长。时间长久下来,他便生起了一些闲情意趣,在办公室里摆上了文房四宝,没事就泼墨作画,或是运笔飞书,渐渐的就传出了各种闲话,自然其中大多包含着鄙夷,刚才张清扬二人也是借此取笑之意。
第二天,郝楠楠便一脸苦笑地出现在了张清扬办公室,她望着张清扬一脸的倦意,有些心疼似地笑道“县长,这可不行呀,山上的牛没饿瘦,您反倒饿瘦了!”
张清扬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昨晚想着山区的农民,我一夜没怎么睡觉!老实说山区出了灾情比县里出现什么事情更让我揪心,这些牛、羊可都是老百姓的救命钱哪!”说到动情处,他的眼睛里好似闪动着泪花。
郝楠楠为之动容,说“县长,可惜不是人人都这么想的,我昨天去部队了,结果很失望啊,边防团的孙团长可提了不少要求!”说到这里,郝楠楠有意的停顿了一下,然后脸色微红地接着说“那个孙团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说话的时候”郝楠楠把头低得更低了,双手无助地扭在一起,由于气愤双肩微微地耸动着,“最后,他还说说让我请他喝酒”
“放屁!”张清扬听后暴跳如雷,脸胀得通红。
郝楠楠此刻的表情仿佛是一个年纪幼小的丫头,楚楚可怜地站在那里,一脸委屈地说“县长,您说我们应该怎么办?要不我就以个人名义请他吃一次饭?”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扫着张清扬看,其实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激发张清扬的火气。
“哼,那我们就不求他们了,让他们来求我们!我们直接从军区总队调直升机过来!”张清扬面露凶光,说话的时候底气十足,铁拳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
郝楠楠被吓了一跳,张清扬倾刻间流露出的霸气像是变了个人。因为之前接受过老爷子的教导,张清扬已经有意的收敛自己的锋茫。可是他没想到遇到了这种事,所以本性露了出来。
郝楠楠吃了一惊,然后满是崇拜地说“县长,您有办法联系军区?”
“他妈的,这回我就让孙团长瞧瞧!我我要让他当面向你道谦!”张清扬失态地说道。
郝楠楠的表情更加丰富多彩了,说“那县长,这事就交给您了,我去安排草料与食物的事情!”
“嗯,你快去吧!”张清扬信心满满地说,这时候他感到家族力量所带来的方便了,有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