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武云手指飞舞,敲打在键盘之上,正在构建一个新的虚拟形象,姚武灵喜欢键盘敲击时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所以他使用的键盘不是市面上人气很高的主流投影键盘,而是经过特殊改造的金属键盘。
“想不想试一试做一名作弊者?”姚武云目不斜视,客厅中只有两个人,这话显然是对齐寒说的。
“这次还是算了,万一真发生了什么,我操作不够娴熟,肯定会成为炮灰,万一被人查到位置,以后可没什么好日子过。”齐寒再次登录了自己设置的几个校园服务器的肉鸡,做好伪装,像目的地进发,“你先别过去位面的链接端口,我用数据流先过去观察一下情况。”
所谓脑波游戏,是终端通过识别人体脑波产生的波长,再与终端进行频率匹配,最终通过无线信号与服务器相连,在服务器中进行数据互通之后,就可以与其他玩家进行互动,要摸到服务器的位置,可以说并不难,通过无线信号网络就可以找到位置。
找到位面服务器不难,困难的是攻克服务器。
齐寒绝对不相信,一款世界顶尖技术团队打造出的游戏会轻易被黑客攻陷,他的目的也不是要入侵游戏系统,只是游戏中一些微妙的改变究竟是因为什么,他还是想一探究竟。姚武云的性格不拘小节,与他那个做事考虑周密的大哥姚武灵有本质的区别,他更喜欢与姚武云打交道。
今天不像上一次那么多人,齐寒一个人的行踪很好隐藏,只用一会功夫,一个小小的数据流就流窜到位面前端链接端口的外围。
在他达到前端的时候,感觉到有其他几道微弱的数据流也潜伏在其中,这些数据流的存在形式以各种数据反馈到了齐寒的电脑屏幕上。
没有强大的数据包在前端活跃,显然,这里没有作弊者的存在。齐寒没有试探去扫描其他存在的数据,一旦试图对其他数据进行扫描,会立刻引起数据操作者的警惕,从而发起攻击,每个数据流操作者对新进或退出的数据流有察觉,从数据流的形式判断周围的数据流是否存在攻击性,存在攻击性的数据流会在短时间内膨胀,然后反馈到其他隐藏者的屏幕上。
“前端没有作弊者。黑客有几人,不过没有行动,应该是观察或监视情况的。”说话之间,齐寒已经悄悄从前端退出。
作弊者和黑客的数据反馈形式不同,作弊者由于要支撑模型以及具象化的活动,通常是一个打好包的数据模块,直接进入。
“没有作弊者,能确定黑客的身份吗?”姚武云问。
“不能,其他几人都没有行为,处于静止状态。”要想知道一个黑客的身份,可以从一个黑客习惯性的手法做出判断,每个人的习惯不同,喜好不同,所以在编写程序代码的时候都会有很大的差别,通过数据包的代码反馈,是可以简单的判断哪些操作者的风格,比如说有些黑客在黑入到一些系统时候,喜欢留下记号,有些黑客是强势流儿,有些是猥琐流儿,有些是谨慎流儿,还有些特殊癖好的甚至喜欢自宫。再从黑客的水准可以缩小范围,神级的黑客就那些,一缩再缩以后,大概就能知道对方的身份了。
“这里一定有问题。”以银苗儿多年以来对那些作弊者的了解,他不相信短短一天时间之内,那些对位面感兴趣的作弊者,会心甘情愿的放弃。而且,接到任务的作弊者,直到任务成功之后,是无法再接受其他任务的,这是一条作弊者的规矩。
齐寒刚刚潜入位面后端的连接端口处,电脑就发出一长串的警报,齐寒快速检查一下自己的电脑防御体系,看了一下并不是入侵警报,而是一时之间接受的数据流过于庞大,电脑的负荷太强,才发出的警报。
电脑性能不足的齐寒,只能苦笑一番,他的家庭条件普通的再不能普通,一个孤苦的老人抚养了自己十几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