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付的租金是半年的。”
对方显然也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光秃秃的脑门,说:“也是没办法,儿子突然回来说房子要做办公用了,人员都到齐了就缺了办公地。反正剩下几个月的租金我退你,你也当给我帮下忙。”
林云锋沉默着。
房东又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林云锋点了下头,“知道了,你多给我几天时间。”
房东苦着脸说:“三天行吗?这边时间太紧了,真的只能留三天。”
“知道了。”
重新关上门,屋里安静下来。
苏蒽说:“住我那边吧,反正房子很大。”
林云锋抬手抚了下她的下巴,说:“再说,说不定就找到房子了。”
苏蒽说:“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找的到。”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林云锋转身去卧室,苏蒽跟在他身后,她拧着眉,有心想说两个人没必要分的这么清,住她那里真的是没什么。
但在情感另一层面也理解林云锋作为男人的尊严,苏蒽最终什么都没说。
在林云锋找工作的第二天,林父来了y市,他是跟村里的一个邻居一起过来的,对方是过来看上大学的孩子,两人索性就做个伴。
林云锋去接林建树是下午,跟苏蒽一起。
人满为患的客车站,两人找了一圈才在角落找到那个淳朴的男人。
林建树穿着胶鞋,深色明显有了年月痕迹的中山装,黑色裤腿往上翻了几翻,脚边放着半蛇皮袋的特产。
他从地上站起来,见了苏蒽很是高兴,笑出了一脸的褶子。
林云锋把东西放进后备箱,几人一起上了车,原打算直接去附近吃饭。
林建树节俭惯了,听完就立时摇头反对,坚持回家。
林云锋方向盘一转开向公寓,中途买了些食材。
到公寓已经是半小时后,临近傍晚,正好是做饭的点。
三人往楼上走,走到五楼跟六楼之间的平台,听到了明显吵嚷的话音。
公寓门口站了几个年轻人以及房东,都大声说着话情绪显得很激动。见到有人上来,其中一个眼一撇,说:“就是他们是吧。”
房东也看过来,不等他开口回答。那个人又说:“喂,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搬,我这房子立马得用,今天能不能搬走。”
林云锋说:“三天期限还没到。”
“时间死的,人是活的,计划总赶不上变化。”那人低头抽出钱夹掏钱,边说:“这样我多退你一个月房租,等会赶紧给我搬了,就当帮兄弟个忙,成吗?”
说完捏着纸币的手往前一伸,还挺得意的抖了抖。
明明是有求于人的事情,却摆出了一副万分高傲的姿态。
好一个笑话。
林云锋眼都没扫一下,直接转向满脸尴尬的房东,说:“这位是你家公子吗?”
胖男人干干的咧了咧嘴,点头。
那人又说:“喂,还要不要钱了?”
林云锋轻笑了下,从一脸傲慢的男人手里接过钱,转而塞进房东手里,对着他满是惊愕的脸,说:“您教育出了一个非常优秀的儿子,不容易。”
房东的大圆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话是反着来的。
苏蒽这时上前,说:“你们走吧,明天早上来收房子。”
“好好好!”房东获特赦令似得一叠声的应了,转而对着他儿子低骂了几句,一伙人终于心满意足的走了。
进了屋,林建树的脸色不太好,难得来这么一趟也没想到会碰上这样的场景。
林云锋去厨房做菜,林建树跟了进去,他说:“刚才是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