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都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我爸话中的意思。
最终我爸也对我俩的智商妥协了,说得简单一点,就是我爸怀疑魃是假的,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卧槽,吴爷,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可以操纵旱魃?”胖子叫了一声,吓老子一大跳。
我爸恨铁不成钢般狠狠的瞪了胖子一眼:“我说过旱魃是假的吗?旱魃是真的,但我怀疑魃是假的,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估计胖子的脑袋里装了一大堆疑问,但在我爸的威严之下,也不敢再张口询问。
我脑袋中瞬间闪过了一道灵光:“爸,你的意思是说扎纸人?”
因为我知道的也就只有扎纸人,而且当时可是用在了方静的身上,来迷惑我的。
我爸轻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然后又转过头对着胖子冷声喝道:“看吧,连我儿子都明白,你这个艮山观的门主还不如一个处世为人的黄毛小子?”
“扎纸人?我也会啊,只是这件事情和扎纸人有什么关联?”胖子不仅是一脸懵逼,甚至是现在都还一头雾水。
我一时兴起,便给胖子当起了老师:“我口中的扎纸人并不是你口中的扎纸人,我说的意思是,在一个扎好的纸人上面施法,让其能行动自如,甚至是还可以在纸人的身上披上人皮,让纸人能完全听命与施法者。”
“啥,这么邪门的法术?不是早就失传了吗?怎么”胖子一脸懵逼的看着我爸。
我爸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我的说法,随后对着胖子说:“对于你们而言,这或许已经失传了,但并不代表偌大的疆土之上没有人会使用。”
胖子眼前一亮:“如此说来,吴爷您也会喽?”
我爸只是咳嗽了一声,并没有给出确定的答案。
但在我心里,我爸肯定是会这样的法术,因为我爸在我面前,就如同是一个深邃到深不见底的洞穴,让我永远都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因为我家没有胖子的房间睡觉,胖子只好抹黑到了宋叔家里。
既然现在我爸怀疑魃就是一个被人操控的傀儡,并没有那么大的破坏力,我也不用在担心村子会再次遭受到毒害。
我刚洗漱完进屋准备睡觉的时候,我爸忽然走了进来。
我见我爸苦着脸,嘴里叼着那根旱烟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我问他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爸看了看我,说:“你没觉得旱魃这件事情很奇怪吗?”
这件事情本身就透着古怪,就算是傻子都明白。但我知道我爸说的并不是那么回事,因为旱魃这件事情根本就经受不起仔细的推敲。
我爸这才说:“偷梁换柱,看来魃的幕后黑手和想要偷你阳魄的人是一伙的,或者说就是同一个人。”
“他就在附近?”我急切的问道。
“或许近在咫尺,亦或许远在千里之外。”我爸说。
“难道是胖子?”
胖子的来路本身就很离奇,我记得当时宋叔去城里找先生的时候,是胖子拦住了宋叔的去路,死乞白赖的想替胖子解决问题。而且胖子不为财不利为,更不为名,就好像是世外高人一般,主动送上门来出钱又出力。
我爸的嘴角处掠过一丝阴霾:“不像,艮山观历来是一个富裕的门派,虽然现在门道中落,但就算是再过一百年,艮山观的钱财也不会耗尽的。而且我也给胖子算过命格,三世修来的好人,不会有如此歹毒的心肠,所以今生今世才会降临到艮山观享福。”
我埋着头沉思了良久,鼓足了勇气才问出了闷在我心中的疑惑:“爸,为什么会有人想夺取我的阳魄?难道是我与其他人不同吗?”
我爸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因为命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