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多都只是个帮凶,甚至毫不知情,一个个的脸色难看的很,但他们不敢有意见,不敢反抗明显在怒头上的刘长业,不敢和这位苏州的第一大佬正面对抗。
蹬腿和肉的闷声在刘长业话音刚落的时候就震响在每个人心里,刘长业还保持着弯腰狠砸的姿势。
被打的青年一声惨叫,趴在地上完好的一条腿胡乱的踢蹬,全身都在颤抖。
生生被打断腿的痛楚每个人见之如同身受,都不由得骨头一紧。
“啊!”
一棍子不够,刘长业又砸下第二棍,膝盖被紧紧压在地上,青年脖子高高抬起,脑袋后仰,手指在地上抓挠出刺耳挠肺的尖锐怪声,嘴里发出痛苦的嚎叫,疼得满脸的狰狞,全是泪痕。
刘长业呼呼的喘着气站起身来,看着那青年说道:“疼吗?”
“疼好疼,爸,真的好疼”青年额头一下一下的撞着地板,颤着哭腔,口齿不清,说话间,口水流了一地。
刘长业看向青年的父亲,那中年人一下苍老了许多,眼睛通红的咬着牙看着自己的儿子。
“知道疼就好,知道疼下次就知道改,不会再犯这种错。以后少喝点酒,多听你爸的话,别惹是生非了。”刘长业说道。
青年不住的磕着脑袋,打断的腿一颤一颤。
第二个被张浩指过的人已经是满脸惊恐,缩着腿靠在了墙角,看着刘长业一步步靠近,还没碰到他就已经哭出了声。
“爸爸救我啊爸,我不想被打断腿,你打晕我吧,爸!”
青年退无可退,也不敢跑,整个人抱成一团。一个大男人,脑袋埋在膝盖里哭的抽抽搭搭。
年轻人们人人自危,一群当爹的也自身难保,青年父亲小心开口:“刘总”
“哭什么?你拿椅子砸人的时候想过别人也会疼么?”刘长业没理会身后,皱眉看着青年说道:“男人做错了事可以,但要有承担的勇气,你要是什么都不敢承担,什么都要靠你爸,那就该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或者你不服气也可以跟我讲讲道理,要是你说的对我就不打你。”
那青年听了刘长业的话,眼神一亮,看向刘长业急急说道:“刘总,我什么都没干,我是喝多了扔出去的椅子,没想打人。刘千幼的事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来酒会玩玩,您别打我,您打胡翰林!打尹成弘!谁都行,别打我,求啊!”
青年话没说完,刘长业一棍子已经下去,带着破空的风声,快准狠的砸在了青年弯起的膝盖上,骨头直接断了,整条腿软绵绵的拖在地上。
“很抱歉,你这个理由太差了,早点解脱也好,免得你爸看着心痛。”刘长业喘了两口粗气,若无其事的扫了一眼青年的父亲说道。
听着儿子的惨叫声,那父亲恨不得以身代之,但刘长业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且刘长业说的没错,他确实松了口气。
那晕过去的青年倒是省事儿,刘长业一棍子下去,直接一声惨叫醒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顾着抱着腿嚎叫了。
四棍子废了三条腿,刘长业看上去更是杀气凛冽,没有人再敢怀疑刘长业是怎么走到今天,也更确定一个想法千万千万,不要和刘长业作对。
得罪王旭,最多公司出事,得罪刘长业,是真的会没命的。
刘长业把腿蹬一扔,看向那些这些脸色难看之极的大老板们,说道:“张浩的话你们都记住了吗?”
信德公司的老板脸上一片灰败,什么都完了。
“记住了,刘总。您放心。”
“我回去就着手办。”
“明天就给您消息。”
根本没人多看那老板一眼,连声对刘长业恭敬的应声。
刘长业扫过这群人,只怕以后恭敬之外,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