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花月满的话音落下,锦衣早已泪流满面,她愣怔的看了看花月满,又垂眼朝着那还在襁褓之的小皇子看了去。
这是司慕冉唯一的子嗣,也是他唯一仅存的血脉延续
伸,将那小皇子抱在了怀里,她没有说话,但颤动的唇角却洋溢起了一抹坚强的笑容。
花月满看在眼里,明白在了心上,转身出了营帐,直奔刘然的营帐。
营地上的士兵已经开始整装,估摸着是打算今天就要打到回瑶蓝了,刘然还在和瑶蓝的将领客套的说笑,青涩的面颊上满是假笑。
当皇帝有什么好的?年纪轻轻的就要扣着个面具做人。
花月满叹了口气,伸掀起了营帐帘子,还没等她迈步走进去,腰便是一紧,一阵的天旋地转之后,这人已经被刘默揽在怀里。
“处理完了?”刘默看着她的鼻青脸肿,还算是淡定,估摸着是习惯了,也猜到了她刚刚去做了什么。
坐在刘默的腿上,花月满疲惫的点了点头:“是啊,现在终是无事一身轻了。”
刘默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悉悉索索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花月满靠在刘默的胸前,总觉得这世间的事情发生的太快了,快到让人还来不及抓住,就已经消逝了。
对于司慕冉,她是心疼的,但她并不悔,因为她做了一切她应该做的,也需要她做的事情。
司慕冉
想起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花月满虽心尖疼的难受,唇角却轻轻地扬了起来,她确实是失去了,但同时也抓住了,而这一次,她不会再放掉那属于她的幸福。
司慕冉,如果你当真泉下有知的话,一定会笑着祝福我吧?
是吗?
一定是的。
很多事情想通了,也就释然了,花月满深呼吸了一口气,正要说什么,却见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何时全都被刘默给脱了下来。
刘默一只还在她的腰间,摩挲的暧昧,另一只正将她最后的一件衣裳扔在了地上。
“刘默,你该不会是兽性大发了?”
刘默平稳的唇角控制不住的抽了一下,转拿起了一身士兵的衣裳摊开,缓缓套在了她的身上。
“花月满,我就算是兽性大发,也是分人的。”
花月满皱眉:“你是在说我不漂亮?”
刘默倒是不否认:“以前就谈不上有多倾城,现在只能用邋遢来形容。”
“”
花月满的心忽然就疼了,刘默,你这样不好,真的不好,好歹咱俩还有一辈子要过,你天天这么毒舌,我就是心脏力再强悍,那也是会崩溃的。
眼前,忽然就暗了下去,还没等花月满想明白是不是雷阵雨下进了营帐里,唇便是被温热的稳住了。
熟悉的气息,思念的温度,让花月满悸动的心跳加速。
一阵的深吻过后,刘默笑着站起了身子,顺道把她也给提了起来:“虽然你谈不上倾城,但你只要你花月满就好。”
虽然这情话不怎么好听,但花月满却很受用,以至于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被刘默牵着出了营帐也不知道,被塞上了马车也不知道。
早已坐在了马车上的刘然,看见花月满那满脸桃花的样子,忍不住的打趣:“嫂嫂,你这脸和猴屁股还真是一模一样。”
花月满回神:“你怎么会在马车上?”
刘然回答的理所应当:“这是朕的马车,朕自然是在这上面的,嫂嫂现在也是朕的士兵。”
刘然的士兵?
花月满这才长了心的朝着车窗外看去,只见瑶蓝的士兵在沉毅和其他将领的领头下,正目送着祈天的队伍离开。
在与沉毅四目相对的时候,沉毅只动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