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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耶律沙之子耶律德里令稳耶律都敏,详稳唐箬全部命丧涧底。耶律沙望着积满山涧的辽军尸体,不禁悲从心起,嚎啕大哭,这哭声一下子感染了所有的辽军,白马岭下一片哀号。

    耶律斜轸也涕下来泪水,他对耶律沙说:“宰相大人,此时不是伤心的时候,快拿主意下面该怎么办?”

    耶律沙说:“太原危急,只有拿下石岭关才能救太原。”

    耶律斜轸惊问:“大人还要救太原?”

    “你说太原不救了?”

    “大人以为我们能过石岭关吗?”耶律斜轸问,见耶律沙不语,接着说,“这一仗我军折损过半,士气已堕,怎么过石岭关?”

    “依你之见,该怎么办?”

    “撤兵回幽蓟,休整待援,若天不灭刘继元,让他支持二个月,我们再整军出击;若二个月不到,太原城陷,我们虽拿下石岭关,也劳而无功,反而死伤士卒,挫动锐气。”

    “就依你说的办,本帅已经老了,营中之事一切听你的安排。”

    耶律斜轸这才取出尚方宝剑,说:“从即日起,我暂代元帅之职,今有圣上钦赐尚方宝剑在此,不服军令者,斩。”

    于是辽军退到太行山东休整,将近一月,辽军士气才慢慢恢复。

    一天,两匹飞骑破风而来。来者一脸风尘与疲惫,他们脚一落地,便从怀里掏出一块银牌递与帅府亲卫,亲卫认得来人手持的是宫里的腰牌,便让人稍候。来人哪里等得,便要往里闯,却被卫兵阻挡在门外,其中一个人高叫:“我有皇上亲赐的腰牌,要见元帅。”卫兵厉声道:“在这里,我们只听元帅的,就是皇上来了,我们也不敢放入,你们休得喧哗,小心我们绑了你。”

    正说时,帐内传话让来人进去。

    二人一进帐内便跪下痛哭起来,说:“宰相大人,快出兵救救太原吧。”

    耶律沙认得来人一个是刘继元之弟刘继文,另一个则是驸马卢俊,忙唤起二人,说:“先说说太原形势如何。”

    刘继文说:“宰相大人,太原危在旦夕,再不出兵援救,恐怕来不及了。”

    “危急到何种程度?”耶律斜轸问。

    “万分危急,宋军自新年伊始就开始进攻,太原被围已数十日了,援断粮尽。太原城墙经上回水困,已土松墙蚀,经不起宋军的飞石撞车,城墙已坍陷多处,幸亏”

    “军心可稳?”耶律斜轸打断卢俊的话。

    “现在军心已经浮动,自城西南羊马城失陷后,群情汹汹,越墙降宋者日夜不绝。”

    “好了,”耶律斜轸又挥手打断的话问,“刘继业还在代州?”

    “是,代州也被宋军包围,刘继业日夜死守在那里,这回我们能冲出包围来上国求援,也是刘继业拼死护送方能脱身。万望大王念在数十年善邦友邻的份上速速出兵救援。”刘继文说。

    耶律沙望着耶律斜轸说:“我看太原确实危急,不若发兵救它一救。”

    耶律斜轸没理睬,对刘继文说:“想必皇弟也知道我军白马岭一战,损失惨重,非我不救,实在是辽军元气大伤,没有恢复,即便出兵也无济于事。”

    卢俊“扑通”一声跪下,嚎啕大哭,说:“大王,先前都是卢俊的错,你要怪就怪卢俊,只要你肯发兵救我太原,你就是要我这条命,我也给你。”

    耶律斜轸愠道:“驸马把耶律斜轸看成什么人了?你的几句胡言乱语就让我记仇吗?实在是我们出军徒劳无益。”

    刘继文也痛哭流涕跪下说:“大王不救,太原必破无疑,与其眼睁睁的看着国破,不如早死在这里。”说罢欲自刎而死。

    耶律斜轸一把夺下刘继文的剑,说:“那石岭关雄险异常,进攻非常不易。只怕我军拿下石岭关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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