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不想出去,便拿着张斌留下的几本武侠看了看,说不上有啥意思,过了一会,班长回来了,他找出他的手套,拿着铁锨,我便叫住他:“哎班长,你这是干嘛啊,拿着铁锨要去接岗么。”班长看看我又看看我的那本书,对我说:“接啥岗啊我,你咋不出去溜达溜达,捧着这破书能解放台湾啊。”我很不解的问他:“哎,班长,那你这意思,你这拿把铁锨就杀到台湾啊。”班长没说啥,把书给我夺去,塞进抽屉,给我扣上帽子就把我往外拖,我还没明白咋回事,刚要问,班长笑笑说:“好啊,可算是班里还留着你这么个劳动力,走走走,我带你去解放台湾!”我还没来得及说啥,他已经把我架出宿舍了,走了一会,来到一片不大的菜地,上面有各种各样的菜和水果,还有塑料膜,班长扛着铁锨和我说:“哎呀,金贵同志,你知道么,你脚下的这块菜地,可是我用5000米换回来的,这块地的使用权是咱们班,期限是直到我退役,现在交付与你一个光荣而伟大的任务,去,把草给我拔干净了。”我还有点不服,这大星期天的咋还让我来拔草,在家拔草,来这了还拔草,我就:“第一啊,是咱们连长,要我说,这坦克机动性咋就这么好,虎式啊。”我笑了笑没说什么,边抽烟边拔草,班长又问我:“家里怎么样最近,上次你说你爹胃病犯了,没说好点了?”我有点惊奇,问班长:“呀,你还记得我爹得胃病了啊,他最近没来信。”班长斜眼看了看我说:“这点事我要记不住我就该跟你叫班长了。”我笑笑吐吐舌头,班长蹲了一会,吸了一大口烟,捅了捅我说:“哎,金贵,如果说有一天,让你离开咱们班,额,离开部队,你会想这里么。”我点点头说:“肯定会想啊,这这么多战友这么多有意思的事,在家没意思,在家就那山沟沟,你不知道,小时候我爹不在家我只能冲我家那条狗说话,离我家最近的,就那王福军他家,走路也得半小时。”班长丢掉烟头站起来,和我说:“金贵啊,你知道,这块地等我走了后就不能再来了,我希望如果你可以,你会帮我继续看好这块地,当然,这块地也是需要条件来使用的,你懂我的意思吧。”我笑笑说:“我懂,我会努力的,别的不行,要说搞农业,我绝对没问题,到时候我就靠这片菜地作为咱部队后方支援,支援他们去解放台湾!”班长听了后哈哈大笑,对我说:“得得,王金贵,咱能不说解放台湾的事么。”我还在拔着草,冲他做了个鬼脸,我问班长:“班长,你要去别的连队啊,怎么要走啊,咱这不好么,你也去装甲部队啊。”班长边铲土边和我说:“走?我往哪走,这多好,哪都不去。”我再没说什么,等我拔完草,也已经快四点了,阳光洒在拿着铁锨的班长身上,显得他,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后来我想想,其实那或许就是一个老兵留给自己的一点念想吧,从种地的地方来,来这还种地,就像连长以前经常教育我们,当兵,别当到最后连饭碗都丢了,我看看班长,扶着腰站起来,掏出烟上去递给他,班长接过烟丢下铁锨坐到地头,对我说:“累不?”我摇摇头,他笑了笑对我说:“金贵,记住了,当兵的,到哪了,也得要强,别想我一样,人家装甲部队的班长这时候在擦坦克,我却拖着你来种地。”说完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看班长有点失落,就和他说:“班长,别这么想啊,你说的,咱们都是砖,哪要搬哪,对吧,以后你肯定有机会开坦克的,肯定有的。”班长转过脸盯着我的眼看了一会,吸了一大口烟,突然丢掉烟头站起来对我说:“金贵,拿着铁锨,上我身上,我背你回去。”我被惊到了:“别啊,班长,你这让人看见了多不好啊,咱俩这像啥啊。”班长一瞪眼:“哪那么多废话,听我口令,列兵王金贵,锨上肩!上背!”说着他背对我蹲下我拿着铁锨爬到他背上,他个子高,背起我来不费事,我还回了句:“报告首长!登背完毕!”班长直起身子对我说:“拿起你的武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