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妃语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只是很生气,为什么要把她当成那种人?她到底哪里像是那种喜欢和别人暧昧不清的人了?
还摸不清皇宫东南西北的方妃语只是本能地朝前跑,单薄的衣裳被风扬得好高,她一个劲儿地跑,泪是在跑出的刹那落下的,或许是因为风太大,吹痛了她眼睛,刺激了她的泪腺,才会哗啦哗啦流个不停吧!
这是她能找到的唯一理由。
漆黑一片的夜空,竟连颗星星都没有,她前进的道路由谁照亮?
“呜呜!”她的最后一声挣扎,是在御河边的假山旁,从身后伸出的手堵住了她的嘴巴,瞪了眼睛挣扎一下,还是被拖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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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宫内。
灯火辉煌的内殿,一个老态龙钟的女人穿着华丽,坐在主位,另外一个是白天被欺负了的阾妃。
“阾妃,现在这么晚了,你找哀家什么事啊?”她的声音很稳很老谋深算的吧!
她用手绢擦拭着眼角,哭丧着委屈,“太后,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听到这么一句,她原本欲怪罪阾妃的心思便也没了。
“怎么回事?阾妃你先别哭,仔细跟哀家说说,哀家定给你做主。”她的脸颊写满公正,阾妃也给她细细道来。
“什么?!竟有这种事?”她听完了,怒拍桌子,茶杯被拍落在地,碎成一地,阾妃被吓得抖了抖,哭泣也哑然而止。
“是啊!臣妾怀孕了,皇上不但不来看望臣妾,还纵容那个在龙涎殿的野丫头欺负晋王王妃,如今还将臣妾的好言相劝当作耳旁风,不仅如此,她她,还骂臣妾是是小贱人!”说完,她一下就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太后看不惯有人在她面前哭,连忙扯着嘴角安慰到,“好了好了,阾妃你先别哭了,今夜也晚了,明早,哀家陪你一同去龙涎殿找那个丫头。还你清白!”
阾妃闻言,停止了哭泣,抬起头就是惊讶的叫唤,“真的?”太后微笑着点头,“恩,真的。好了,天也不早了,阾妃你就先回去休息吧!”下一秒,她就忙着遣散人群。
众人起身,“臣妾告退!”随即,阾妃在丫鬟的搀扶下回了宫。
太后揉了揉太阳穴,在身边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女人扶进卧房。
这一夜,君阡霁失眠了。
第二天一大早,菱萝被叫过去,跪在明晃晃的身影前,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说,方妃语什么时候走的?”
冷冰冰的声线,菱萝战战兢兢地回答,“回回皇上昨晚奴婢看见小主跑出去,没来得及拉住,之后就再没见过小主了。”
魏公公与菱萝一起跪着,一个个低着头屁都不敢放一个。
周围的冷空气流动速度太快,菱萝就快要被冻死了。
“尘月,”他冷冷喊了声,尘月闪出来,“吩咐下去,让所有人都给我去找!找不到你们都别想活了!”“是!”尘月淡淡的表情,其实他的命是皇帝给的,若是死,也没什么值得害怕的。
不见了的尘月在红墙上飞跃,在太后进来的瞬间消失不见。
君阡霁冷峻的声线在远处响起,太后顿了顿,加快了脚步,和匆忙出来的菱萝差点撞个满怀。
菱萝看了她一眼,又匆忙逃走了。
阾妃不满的看着菱萝瘦小的背影,“这一个小小的丫鬟都开始不用行礼了?简直不把太后您放在眼里。”
太后不理她,“皇帝。”君阡霁的颓废又一次在她面前出现,看着这个皇帝,她也心疼。
“母后怎么来了?”君阡霁瞟了一眼阾妃,问,她的微笑渐渐冻结,“怎么没事不能来看看皇帝吗?”
君阡霁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她们,“母后,若是您想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