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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手指搭在女子的肩头,隔着很远的距离,苏安安依旧能从他的口型中辨别出他说“小心”。

    她收回半垂的右手,搁在桌面上,慢慢回到角落里的沙发,她个子不算高,坐下后在人群中彻底见不到她了。

    苏安安从小就是个敏感的性子,说好听了是心思细腻,实际上就是喜欢胡思乱想。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已经脑补出了一大堆的爱情故事,俊男美女的组合,尤其两人站一起还是配一脸,一颦一笑中默契十足,苏安安趴在桌角陷入自己的小情绪中不可自拔。耳边发生的一切她都不在意了,再大的声音也无法引起她的注意。

    盛家老太太简短的亮相过后,重要节目拉开序幕,前面搭起的红色台子起了作用,不时会有姑娘上去表演个节目,一段钢琴,一段舞蹈,一段小提琴,翻着花样,只要能露个面让盛家人认识了就成,盛家老太太在台下看的合不拢嘴,不停地给两个孙子介绍,只是一段舞蹈的功夫,她再次转头居然发现小孙子不见了。

    老太太问向一旁兴致缺缺的盛淮西:“江北呢?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人了?”

    盛淮西晃着杯中红酒,指了指阳台的方向:“和二叔去那边了。”

    老太太无奈摇头,心里感叹,这对父子的关系是好不了了,随后略带责备的看了眼另一侧的中年女人,女人手臂缩紧,脖子埋的更低了,仿若受到惊吓的小鸟一般。

    这样的年纪还做出这副样子,更引起老太太的不喜,心情都没有刚才顺畅。

    另一边的苏安安对那些表演提不起半点兴趣,只想着简丹为何还不出现,杯里的果汁早就被她慢慢吸光了,她走了两步又取一杯同样颜色的果汁过来,只是路过阳台时,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边太过偏僻,一般人不会到这边,旁边有一株矮矮的景观树,她听到那个声音有些挪不动步子,下意识的隐在树后。

    又是一句低沉如水,冰凉的毫无温度的声音传来。

    “我的事情我有分寸,不用你操心。”

    “你今天只要还姓盛,我就得管你,你这么多年一直不结婚,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还在介怀那件事?”说话的是一个年岁大些的男人,口吻很急迫,显得咄咄逼人。

    盛江北依旧一副不冷不热,不疾不徐的模样:“你想多了,我不结婚的只是因为我母亲的缘故。”

    “这这和你母亲有什么关系?”说话人有些迟疑。

    “呵呵我只是不想随便就结婚,万一我婚内爱上其他人,你说我是该离婚还是不离婚,万一我这一离婚,后来又发现自己爱上另一个女人,这样反复折腾,我不是你,可承受不了。”

    “这就是你一个儿子对老子说的话。”

    “不过大实话,不小心戳了你心口窝一下,疼了吧!”盛江北的声音更冷了,他像是一把利剑,现在只想面前的人最害怕的地方猛戳。

    苏安安打了个冷噤,将杯中最后一口酒喝下,明明是同样颜色的酒,怎么这一杯下去,她迷迷糊糊醉了一样,果汁也能醉人了?

    她后背燥热,恰时一双冰凉的手掌搭了上来,像一条蛇在后背爬行,激起她一身的鸡皮疙瘩,苏安安梗着脖子回头,一片水光的眼眸中倒映一张陌生男人的脸。

    男人在看清她漂亮的正脸时,笑容又深了几分,自认帅气的拨拨额前的刘海,吹了一口气在安安脸上:“美女,要不要一起跳支舞?”

    不远处的舞池内一对对男女迈着优雅的步子跳华尔兹。

    苏安安摇头:“不用了,我不会。”

    男人继续拉扯:“不过一支舞,不会,我可以教你,或者我们可以喝一杯酒,慢慢聊。”

    男人的手又爬上了她的肩膀,苏安安急得满头汗,奋力挣扎,确是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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