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的吭不上气,根本无法回答他,自个心里清楚,上次吸食人首蛇身老妖的精血,这会毒性又发作了,我浑身冒虚汗,冷热交替进行,那个酸爽给我冻的冷摆子不停的抖。
老头子见我招了剧毒,他一把给我死按在沙发上,一摊外套掉落出个木盒在手,我强忍剧痛眯眼看见老头子从盒里拿出三根食指长的银针,老头眼光如炬,银针划过嘴唇,便道:“小子,我先帮你银针散妖气,忍着点”
我心说大爷,动手就快点儿,啥痛还能比我这会还难受呢,一看那细如发丝的银针,我心里就发麻,老头捻住三根银针手法飞快,直接朝我肩膀扎了下去,我一口冷气呼上来,紧跟着又是三根扎在我另一边肩膀上,没等我缓过气,肖老头指尖瞬间又多了四根。
这次直接朝我百会穴扎了下去,剩下的三根分别是虎口和后颈以及人中
我疼的直咬牙,不消片刻我浑身上下成了肉刺猬一样,不过老头这法子却有奇效,约莫过了两三分钟,我腹中难以忍受的疼痛瞬间降了下去,我长吁一口,给他道了谢,老头手指弹了弹我身上银针,好奇的问道我:“你咋重妖毒了”
瞅他出手相救,我也没隐瞒,将事情都给他说了,肖老头听完便是摇摇头冷笑,说:“小子身体不错,竟然熬过第一波妖毒,奇怪了”
我苦笑了,有气没力的说:“上次是元神出窍才躲过一劫,我以为没事了,哪知道还会来第二发呢”
老头轻轻拔了根银针,我扭头一看,心都惊的提到嗓子眼,银针成了墨绿色,皮肤针眼处一滴滴绿色的汁液往下流,老头将所有的银针拔了,仔细瞅了我身体半天,慢悠悠的捋着胡须,疑惑的说道:“不能啊,这怎么能呢”
我没明白他啥意思,问道:“啥不能啊”
老头将银针放在鼻尖闻了闻,顿时眉头紧锁,说:“这血没毒”
“梅毒我靠,老家伙可别瞎说”一个激灵给我彻底吓惊醒了,扑楞几下爬起来,呆呆的看着老头说:“你都能闻出那毒,我可洁身自好了呢”
老头眨巴下嘴,跟着就用眼神瞪我,说:“我是说没有毒,这血没有毒”
我吸了口气,心说他娘的可吓死老子了,但我好奇的很,问他说:“大叔,刚才可是真疼,差点要了我的命呢”
肖老头收拾好银针,两手一摊,说:“我也不知道,自个上医院检查吧,刚才剧痛应该不是毒素,很有可能是在换血”
这话可给我吓的一哆嗦,我忙问:“换血怎么能啊,我还能活吗”
老头一脸茫然,说:“我虽跟千奇百怪的虫草打交道数十年,但是你这妖物精血入体,没直接要了你的小命,反而整在不断替换你本身的血液,我是从没见过,如果你不想进医院的话,老夫倒是可以带你回去研究研究呢”
我一想得了吧,跟你回去还能是个正常回来不,指不定给我成啥活蛊呢,我摇头拒绝谢了他的好意,老头笑笑也作罢,见我正常无碍,他还得去找彭璐璐,我给他说想找彭璐璐最好去落水河边,我也没给他说水底洞穴的事,老头说行,让我别死扛着身体,现在身体里的妖兽的精血正在不断反噬,最好上医院瞧瞧。
等老头走后,我一看时间快到十二点了,按照姥姥说的,我得赶在11:59下到楼底,顺着小区大马路一边撒纸钱一边呼喊严哥的名字,直到回到严哥房间点上火盆,第二天早上严哥就会醒。
关了门下楼,得亏这会午夜静悄悄鬼影都不见,掐着点一路撒钱一边往回走,还没进小区呢,身后突地一声吆喝,我扭头看见是三个醉酒的男人,身高比我高大半个头,龙精虎壮结实的肌肉,勾肩搭背叼着烟,踉跄着步子往我这边蹿。
吆喝道:“嘿嘿,大晚上呼哨啥呢,你家死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