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踏”的脚步声戛然而止,跟着我就听见身后“咯吱”一声,当我猛的回过头的时候,木门整好“哐当”关上了。
尽管我第及时伸手挡住了门,但是门关上的力道之大,出乎我的想象,绝不可能是风给门带上的,我死命的转动门把手,给自个累的喘大气,静静的木门合上之后,就像是铜墙铁壁纹丝不动。
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掉,幸好屋里亮着灯的,我倒是不怎么害怕,只是担心可别屋破偏逢连夜雨,给屋里这灯灭了,那我可得被吓破胆了。
我朝门外喊了几句,寻思准是刚才那逼孩子恶作剧,喉咙都喊破了也不顶事。
这会我也不想看这屋的情况,一溜步子就蹿到窗边,也不知怎么的,我这心里始终不踏实,寻思还是先下楼再说,拉开窗帘我张嘴刚准备喊救命呢,一瞅窗户眼,我心坎瞬间就凉了,窗户严密的封死了,我说刚才这屋咋黑成那样了。
一下子我就软了,不知所措的在屋里来回踱步,想到刚才拍我肩膀的小屁孩,顿时我倒吸了口冷气,寻思不对,那逼孩子都没我长到我腰高呢,他想拍我肩膀不得跳起来啊,但是当时我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越想那孩子我越觉得诡异,可又说不上来哪古怪,正闹心呢,耳边隐约传来了“踢踏”的脚步声,我一抖身子,吼了句:“出来啊你,逼养的孩子,吓爹呢你”
声音戛然而止,我心说还真那逼孩子恶作剧,这下我胆子跟着就上来了,悄悄走到门边,眯眼看向猫眼,估摸能看见那孩子躲在外边吓唬我,等我眼睛瞄到猫眼看了半天,却啥都看不见,黑的吓人,我一眨眼准备再次开门,瞬间看见楼道冒出一缕光,紧接着整个楼道映入眼帘。
我心说奇怪,刚才还是一团漆黑呢,况且这楼道灯不是声控,得用手按,也没瞧见人在走廊呢,我向后退了两步,不安的感觉涌了上来,仔细一琢磨刚才看猫眼那一团黑,惊的我后背心都湿了,寻思他娘的门外肯定有双眼睛朝屋里看呢
这么一想,我就不敢在门边呆了,严哥家是两厅四室,我迈脚就朝后边大厅跑,刚进门,一股子呛死人的味直往鼻孔钻,我及时停住脚,朝里屋一看,“啊”的下就给我整出了声,整个大厅挂满了蓝色的帷帐,深蓝色耀眼的很,大厅中央摆了个大大的“奠”字花圈,严哥家这厅室不算大,可这会被帷帐从中间隔开了。
我朝后边一看,中间摆的是个灵台,亮着两根白色蜡烛,十几根正在燃烧的香火,地上还有个烧冥钱的火盆,火势微弱。
顿时我整个人完全惊呆了,心里冒出个念头,灵堂肯定是严哥他老婆的,虽然灵台上没有放相片,但是严哥有几天没回家了,这屋里的灵台香火是谁给烧的,难道还有人给严哥老婆守灵呢
再一想这屋布置的实在诡异,照理说丧失灵堂都是白色的帷帐,可这会满墙壁都是蓝色,我愣在灵台前,寻思蓝色帷帐后边会是啥,该不是棺材吧
仔细一想我觉得不可能,严哥老婆死了很久了,如果不下葬的话,就这会天气的温度,还不得给周边邻居臭死啊,想着好奇心就上来了,总想绕道后边看看到底是啥。
我这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贱,打小就这样死性还改不了,记得小时候过木板桥,总觉兜里钥匙会从桥缝隙掉下去,想着我还真给钥匙套出来试试,看看是否能从缝隙掉下去呢,结果我自然是被自个蠢哭了,就在钥匙穿进缝隙的时候,我松手了
这会心态跟那次一样,不看清楚后边是个啥,我如芒在背很不舒坦,咽了口唾沫我就朝那边走,小心翼翼的绕过灵台,就在我伸手碰到蓝色帷帐的时候,前边大厅的灯光,忽得下给灭了,我心里一抖,回头就问:“谁”
蜡烛微弱的火焰左右摇曳,火盆里烧的纸钱已经熄灭了,味道重的吸进鼻子头都晕了,大厅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