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满满的都是嫌弃:“这也太幼稚了吧。”
“我不管,拉钩吊,一百年不许变呢。”虽然有些幼稚,但是像我这样迷信的人,一旦拉钩了我肯定不会反悔,不管是什么事情。
秦久放当真是哭笑不得,“你这个脑子是怎么考硕士学位的?”虽然这般讽刺我,但还是也伸出了小拇指跟我拉钩,我勾住秦久放的小母手指来来回回的拉扯:“拉钩吊一百年不许变,嗯谁变谁是哈士。”
说完,秦久放很是嫌弃的将小拇指从我的手抽回,“我竟然会跟你一样幼稚。”
吐了吐舌头,“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一个总裁跟别人说定事情不是靠合同,而是靠拉钩钩。”我开始脑补秦久放去跟别的大老板谈合作的时候,两个大男人西装革履的却拉钩钩,并说着‘拉钩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赔偿。’一个没忍住,我大笑了出来。
秦久放不解的看着我,在他的眼里,一定觉得我像是个神经病一样吧,可是我是止不住笑意。
万姐走过来看我的头发,“久放,小钏,你们在谈论什么呀,怎么笑的这么开心。”
“谁知道她发什么神经。”秦久放冷冷的回答,之前更加嫌弃我,恨不得离我有一万公里。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些好笑的事情。”我解释。
万姐也没有追问:“笑一笑十年少吗,小钏那么开心也是好事。小钏,头发差不多了,可以去洗头发了。”
我起身跟着万姐去洗头发,万姐很是温柔,给我洗头发的时候,明明手是接触到我的头皮,但却那么柔和,好像不舍得用力一样。
“万姐,你跟秦总认识很长时间了吗?”虽然这个问题我已经知道,但还是忍不住再问一遍。
“嗯,前前后后算起来大概有十几年了。”
我不禁感叹:“这么久了呀。”
万姐笑了笑:“十年前,久放才十六岁,而二十岁的我也从国外刚回来,我们一家人都生活在国外,那次回来是临时找的住的地方,在久放家旁边,我们两家之隔着一道篱笆墙,我坐在后花园的时候时常能看见秦久放也坐在后花园里看,所以这一来二去认识了,那时候秦久放可冷漠了呢,我因为无聊找他说说话,他根本不搭理我。后来渐渐熟了起来,我又去美国,一呆是五年的时间,在这五年里,我结婚生子,在国内开了一家美容店,跟秦久放又重新联系,因为工作,我便久居在国内了。”
“那万姐你的老公和孩子呢,他们都在美国,难道你不会想他们吗?”我一直很好,为什么万姐将店开在国内,而老公和孩子都在美国没有跟回来,或者是,老公和孩子都在美国,而万姐为什么还要选择在国内开店,直接在美国开店不好了?
万姐顿了顿,我能清楚的感觉,万姐的手指在我头脑的力气猛地一重,沉默了片刻,万姐才回答:“会想,我们也经常见面。要么是我去美国,要么是他们来国。”
“好吧,原来是这样。”虽然我心隐隐觉得,好像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但这毕竟是万姐的私事,我也不好意思多问。
吹完头发后,头发之前顺滑了很多,也更服帖了,没有之前那般厚重,万姐给我修理了一番细节,将尾部卷了一道梨花,并且给我剪了个空气刘海。
我记得一次又刘海的时候还是小时候,那时候觉得有一个刘海很好看,便自己在家偷偷剪了很丑很丑的刘海,为此哭了好几天,还是我爸爸无奈之下带我去理发店修好看一些,自那以后我便没有再留过刘海。
万姐剪的很是仔细,这个发型搭配刘海,让我整个人变得更加精致起来,在这一刻,我觉得是不是长发也不是那么重要,换一个发型依旧可以那么好看。
我很喜欢。
秦久放下打量着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