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來这儿看看咱这飞花楼又來了一批清倌儿个顶个的漂亮”
萧潇和君未澜刚走到花街路口就看到了这飞花楼这幢三层花楼的确又显眼又大气门边浓妆艳抹的老鸨看到二人过來扭着腰肢挥舞着香帕就走上前來尽管隔了一层黑纱萧潇还是被这刺鼻的脂粉味呛得皱了眉头
君未澜看着这老鸨也忍不住敛了眉能用平和的方式解决他也不想动手便用平淡的语气开口:“妈妈这儿可有小倌儿”
老鸨一听老脸笑开了花:“咱这儿的生意什么样的沒有官人您想要小馆儿咱家这就把他们都叫出來您随意挑”
君未澜不说话只点了点头老鸨便起身去了屋内普通的老鸨都会先看进门客人的腰包她可不用能來这飞花楼的都是皇城最有钱的公子哥儿她那势力可大得很这皇城还从沒人敢不带银子就來曾经有那么一个缺心眼的沒带够钱被打得鲜血淋漓地挂在门口三天最后活活渴死了这皇城也沒一个人敢站出來说句话自那以后所有人都知道了飞花楼的厉害就再也沒有类似的事发生了
“官人”伴随着老鸨那又软又嗲的声音一队小馆儿跟着她从里屋走出看起來年龄都不大生得皆是白白净净风流俊俏
“咱家的小馆儿都在这儿了不知二位官人看上了哪一个”老鸨笑意盈盈地走上前一边挥舞着香帕
“你看看是哪个”君未澜对着萧潇轻声开口
“嗯”萧潇点点头挨个看了一遍也沒发现那个二十三便走了回來“他不在这里面”
“不在”君未澜吃了一惊难不成那悦來居的掌柜骗了他们
君未澜半眯了眼凑到老鸨耳边口气轻佻:“看不出妈妈还有舍不得带出的儿子”
“都在这儿了不会有错呀”老鸨眨眨眼“要说有还真有几个那几个是咱这飞花楼的头牌儿都有贵人包养的这可不能带呀”
看來这二十三是在那几个人中间君未澜走到桌旁坐下喝了口清茶:“听闻妈妈这儿半年前來了一个断了命根子的小馆儿生得好生俊俏可否带出來一观哪”
老鸨吃了一惊看这男子知根知底的模样摆明了是冲着那小馆儿來的可那小馆儿身份尊贵哪能随意见人便笑了开口:“官人您有所不知人家现在被正二品吏部右侍郎包了地位可比咱尊贵多了不是花娘我藏着掖着实在是得罪不得呀您看看这几位也不比他差这可是刚來沒几天的清倌儿”
君未澜打断了她的话:“实不相瞒我们二人就是冲着那小馆儿來的妈妈让不让见可还得看看我们手里的剑”
此话一出老鸨瞬间变了脸色这摆明了是在威胁她她经营了这飞花楼二十多年自从十几年前那次杀鸡儆猴就再沒人敢來闹事不想今日倒撞见了老鸨扫了一眼二人手里的剑也不是什么有名的货色自然也不怕便冷哼一声:“花娘我背后有的是人还怕你们那两把破剑告诉你们在这无忧城还沒人敢來我这飞花楼闹事”
萧潇看着这一出“变脸”心下一阵鄙夷便拉了拉君未澜的衣袖想问问他该怎么办
不想君未澜却笑出声來口气揶揄:“现如今这般跋扈的妈妈可不多了”
老鸨一时沒听明白这话听起來像是夸人的可这口气怎么听都是嘲笑便沉下声音:“你什么意思”
“不明白”君未澜提起音调“因为那些跋扈的都死了”
君未澜话音未落突然站起众人还沒反应过來这老鸨便已被他挟制在手
“你快放了妈妈”一群妓女小倌齐齐叫出声來里屋瞬间便冲出了几十名壮汉将二人团团围住
事已至此萧潇也顾不得后果拔出剑來:“这飞花楼等下可要血流成河不想死的就趁早滚”
飞花楼里的客人看着眼前明晃晃的长剑早就吓得屁滚尿流大部分不待萧潇开口就已经跑出本來有几个想留下看好戏的被萧潇一吓也都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