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朋友也是极为大方,更不要提还富甲一方,对小姐来说也算是个好归宿。几个激进些的家伙已经在心中筹划着日后小姐要是过了门,却是要去敲打一下大官人那几房先娶的妻妾,莫要怠慢了小姐。
西门庆只忙到过了晌午才得以回转,枫总管在兴庆黑白两道人面都广,再三甄选才确定了知根知底的买家,价钱也是相当的公道,交易时西门庆也未露面,更加上一重保险。所获银两都以大宋央行的银票结算,西门庆确实拿了近六千两的银票回来,事成之后西门庆原本要抽出一成给枫总管算是经纪费,枫总管却义正言辞的拒绝道:“这些银子都是兄弟们拿性命换来的,如果官人眼中还当枫某是条汉子,万万不要再提答谢之事,你我兄弟来日方长,鄙主日后多有仰仗大官人之处,还望大官人到时候不要推却!“西门庆忙连声应承下来,言道太子的事情就是花满楼的事情,绝无怠慢之理。
西门庆回到惊蛰驻地,将殉职七名弟兄的抚恤金共三千五百两交予花弄影保管,又如约给其他特工没人发放了二十两银子,为出任务的内勤人员也是一视同仁,众人皆大欢喜自不必细说。西门庆有向花弄影建议将剩余的银两用来给弟兄们定做些棉袍衣物,眼见天气转凉,看情形今年要留在兴庆府过冬了,花弄影自是答应。
旁人见他二人聊得投机,都知趣的走开,西门庆正要再商量一下投资建厂的事情,虽然事情不必花费官家一分银子,但眼下毕竟是在执行公务,生意到底可以发展成多大规模,还是要上报范大人定夺才好。不成想他还未聊上几句,门房来报,有位和尚求见。西门庆怒道:“又是他妹的拉慈善基金的,告诉那贼秃,大官人家里也木有余粮了,就是有也不能捐了出去供那些杂碎喝花酒!”那门房怯怯的道:“怕是不那么好打发的,和尚说他姓鲁名达,法号智深。”西门庆闻言笑骂道:“你妹!不早说,却是俺拆迁哥哥来了!”言罢一溜烟的跑去大门处迎接。
西门庆奔至大门处,只见门口处正站了一位年轻的僧人,但见这僧人身高八尺开外(一米八五左右),细腰乍背,剑眉星目,一张脸却似玉石雕刻般棱角分明,端的是玉树临风,一时间将风流倜傥如西门大官人这般的人物也比了下去。西门庆暗道:“这正太必是智深大师的小受。”忙满面堆笑的迎上前去殷勤问道:“小和尚,你家师尊现下何处?”那僧人道:“洒家的师父此刻应在五台山清凉寺修行。”
“智深大师却是没来?”
“洒家便是鲁达!”
西门庆闻言惊诧得下巴几乎掉在地上,忙问道:“大师的禅杖所在何处?”
“洒家受了范总理的差遣,轻装前来,随身只带了把戒刀,禅杖过于沉重,却是由洒家那林冲兄弟随后差遣了城管们一并带来。”
西门庆见他说得真切,料想或许这位爷还真是拆迁哥,怠慢不得,忙自我介绍过后便将那僧人迎接进门,安排了在自己的房间旁边的空房住下,那和尚才放下包袱戒刀就道:“洒家今天忙着赶路,午饭也是来不及吃,现下饥饿得很,大官人可有充饥之物,速拿些来与洒家吃!”西门庆喜他豪爽,忙问:“大师可有忌口?可也吃得荤腥?”
“荤腥无妨,只需三净肉就好!”
“何为三净?”
“不见杀,不闻杀,不为我杀,此乃三净。”
西门庆闻言欢喜道:“如此甚好,后厨却是有果木熏制的野猪腿,大师速随俺去。”言罢领着和尚前往食堂。那和尚吩咐猪腿不必切割,整条上来即可,西门庆忙吩咐厨子照做,又亲自去取了羔羊美酒来。和尚也不客气,胡乱的将熏野猪腿撕开几块,就着美酒一顿狂嚼,只将围观的几个内勤看得目瞪口呆,西门庆此刻才确定这和尚确实是鲁智深,绝非山寨。
鲁智深风卷残云的将一条猪腿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