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师尊李存孝何等的英雄,我若如不已真面目出现实为不敬。”西门庆赞道:“还是统领想得周到。”“以后切勿以统领相称,我着女装之时大官人称我瓶儿就好,李瓶儿这个角色我熟络的很,不易出差错。我若着男装,就依然叫我吹雪。”西门庆连连称是。
天色还早,距离亥时还有些时间,西门庆忙告退准备回房更换衣物,顺便擦抹一些跌打药酒,方才在地牢中所受的那顿毒打委实厉害。才出了会议室大门,就见几个平日里私交不错的特工前来贺喜,想来花弄影早把自己晋级的事情公布出去了,西门庆忙向众人允诺,忙过这几天一定置办几桌酒席答谢大家。这边厢几个人正聊的热闹,门卫执勤的特工来报说是贺兰山会馆的风狂花风大班求见。西门庆没好气的说先让她等着,这才跟几个同事告辞回房去了。
西门庆简单的沐浴之后,龇牙咧嘴的给自己涂抹上跌打的伤药,从内到外找出一套崭新的衣服换上,这才踱着步子来到前院会客厅。风大班见他现身,忙不迭的站起身形道:“大官人方才走的急,却是把要打包带回的两坛素酒落下了,奴怕大官人有急用,就自己给送过来了。”西门庆见她知趣,心中怒火少减,问道:“这酒所需多少银两?俺这就结算给你。”风大班忙推脱道:“大官人千万不要提银两之事,奴的东主吩咐了,今日之事纯属误会,还望大官人不要记恨,改日一定请大官人到贺兰山会馆一叙,以尽地主之谊。”言罢又暧昧的补充道:“奴必不会负了官人的少年头。”
西门庆闻言想起那宫装美妇的丽色,不由得一阵遐想。风大班又奉承西门庆几句,这才告辞回去复命了。西门庆拎了两坛素酒,回房准备稍后带花弄影拜访师父李存孝之事去了。
转眼就是亥时,花弄影依约来见西门庆。西门庆叮嘱她万望不要胡思乱想,但将神识意守祖窍。西门庆这才唤开传送门,随即一手拎了两坛素酒,另外一只手拉了花弄影的小手一脚踏进门中去了。
这次传送无误,花弄影等到眼前的五彩光芒散去,举目望去,顿时被眼前的招摇宝塔之巍峨所震撼。西门庆四下寻觅李存孝,但见师父正满面春风的看着自己,忙拉了花弄影过去见礼。花弄影深深万福道:“晚辈花弄影拜见飞虎将军。”飞虎将军之称正是李存孝在尘世是最为得意的名号之一,此时听来不由得大喜,忙称不必多礼。西门庆见花弄影讨得师父欢喜,自是开心,遂将两坛素酒奉上。李存孝抓起一坛禅斋,排开泥封,凭空倒在口中痛饮而下,少刻赞道:“好酒!”
李存孝将西门庆花弄影二人让进自己的小屋落座,西门庆抱怨道:“师尊恁的偏心,俺前后来过几次也不曾进得你的道房。”李存孝却是不予理睬,只是问花弄影道:“女娃娃惯使什么兵器?”花弄影答道:“回禀将军,弄影从小练剑。”李存孝闻言道:“这可是巧了,我招摇门可是有一门刀剑双修的功夫,庆儿使刀,取了宝刀霜降。老夫现在还有一口宝剑,不知道可否入得女娃娃的慧眼?”言罢,李存孝打开桌案之上的一个红木漆匣,取出一柄长剑递给花弄影。
花弄影心道以李存孝之神威见识尚且称之为宝剑,必不是俗物,连忙郑重接过,左手持鞘,右手抽剑在手,却只见得剑柄,隐约间虽然感到有剑身存在,却是有影无形。刹那间一个名字响彻脑海:“承影剑?”花弄影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中剑柄。李存孝傲然一笑道:“不是承影剑老夫又怎敢拿出来献丑?”花弄影忙施了一个洞察的法术,勉强看清手中之剑,这才还剑于鞘,双手奉还给李存孝道:“如此至宝,弄影实不敢受!”
李存孝佯装怫然道:“老夫送出去的东西几时收回来过,你这女娃娃可是瞧不起我李十三?”花弄影忙称不敢,西门庆也在一旁劝她收下承影剑。花弄影心知道如果再推脱下去恐怕折了李存孝的面子,只好拜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