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析着维奇说的每一个字,但是他完全听不明白预言究竟要说什么,当维奇停下来时,他立马追问道:“希波先生,冒昧地问上一句,这个预言在预示什么?”
“当预言变成现实的时候,你就会明白。”说着维奇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好吧我明白,预言者的禁忌,把一切说得过于透彻。”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死亡并不是终结,正如光明到极致会腐朽,而黑暗终会被黎明取代。”
“谢谢。”杰克非常诚恳地说。
维奇摆了摆手,他说:“今天我来到这里,更重要的任务是把一样东西交给你们,这东西在我手中可不安全。”
“是什么?”
“一个非常与众不同的礼物”
“所以”索尔打断了杰克的叙述,“他把法杖给了你们?”
“是的,他告诉我们要善于使用已知的力量。”
“他说的已知力量难不成是贾斯帕?”索尔难以置信地问。
“不仅仅。”杰克也因为这个问题皱起了眉头,“维奇对此闪烁其词,他非常坚信法杖对我们比对他会更有用。”
“维奇·希波可不是一个巫师,再说了,拥有窥探预言的本领并且不会因为泄漏预言而受到制裁,这已经是非常大的恩赐,法杖对他而言是个麻烦,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拥有它。”
“如果有预言的指引,那么维奇·希波会找到法杖也不是一件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了。”杰克对维奇为什么会拥有法杖并不是那么的好奇。
“好吧,维奇的故事讲完了,我们该继续了,贾斯帕为什么会融合那一滴血?”索尔对杰克讲故事的方式很头疼,他似乎总有把重要的事情放在后面的特殊本领,就像某些人习惯把爱吃的东西留到最后。
“我们得到了法杖,但是这对我们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珍妮弗生下贾斯帕之后,身体大不如前,精神上的煎熬比身体上的更难愈合,身为一个没有魔法的格里芬,在没有珍妮弗的帮助下凭借我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保护好它。法杖就像是一块烫手山芋,让我们坐立难安,与此同时,贾斯帕的身体每况愈下,我和珍妮弗为此操碎了心。”
“我非常同情你的遭遇”索尔说,不过从他的语气中实在难以感觉到所谓的“同情”,“那么能够继续吗?我是指,跳过这一段,简洁明了地告诉我,贾斯帕为什么会融合那一滴血。”
“好吧。”杰克看出了索尔的不耐烦,“因为诅咒的原因,我非常忌惮法杖的力量珍妮弗也不敢靠法杖太近,因为是的,那一滴血,龙族的领地意识非常强,而且它们崇尚力量,尽管只有一滴血,可那种压制性的力量让珍妮弗很难受。但是贾斯帕没有善恶之分,两岁正是顽皮的时候,在血统中龙族力量薄弱的时候,他会恢复孩子顽劣的一面,对什么都很好奇。你也知道,食物并不是凭空得到的,我需要工作,并不能每时每刻都待在家里,因为疏忽,珍妮弗让贾斯帕离开了自己的视线,而非常不凑巧——或者说,是命运开的玩笑,他发现了被我们藏起来的法杖。”
“看来你真是从头到尾地贯彻着‘不合格父亲’的称号。”索尔讽刺道,“这种危险的物品随便藏在一个连两岁的幼崽都能发现的地方,我该为命运的好运气喝彩。”
杰克因为索尔的嘲讽苦笑起来,他说:“法杖上的封印被破解时,只有珍妮弗在家,她告诉我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强大力量,这股力量迫使着她恢复龙型,为了继续在纳拉城生活下去,珍妮弗维持着最后的理智朝着山里跑去,不让自己的本体暴露人前。”
“你是说,没有人知道贾斯帕究竟是怎么解除法杖上的封印,更说不清为什么他会跟那一滴血产生共鸣甚至于与它融合?”
杰克在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