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得到的?”
“汤弱婷她家阴错阳差买到的,她们家不会养,差点惹出了人命,我按照书里的内容念咒语,收服了她,然后就变成我的了。”汤葵解释的语无伦次。
难得的是那老头居然听懂了,不仅听懂了,还无限感叹:“哼,她家阴错阳差,我呸!”
“怎么?”汤葵纳闷。
“你师父叫什么?”白娉婷突然插嘴。
“这个”汤葵抠了抠自己的指甲,回答不上来。
“哼,有媳妇忘了师父,”老头摇头道:“老朽姓刘,闺名韵娇。”
“刘师父,久仰。”白娉婷突然十分认真对刘韵娇一拱手,行了个礼,道:“百闻不如一见。”
“哪里哪里。”刘韵娇摆手道:“凤儿,你这媳妇不错。比你可有眼力见儿多了。”
“额。”汤葵坐在床上蓦地又是一个踉跄。差点没跌下床去。
“你刚刚说按照书里的内容收服了这只小鬼儿,你说的书在哪里?是什么书?”刘韵娇没有计较,突然转变了话题。
“这里。”汤葵从枕头边上拿出了那本书,递给伸手过来的刘韵娇。
“嚯嚯!”刘韵娇翻了翻,再次怪叫,道:“乖乖,这可是宝贝!”
汤葵不禁竖起耳朵听。
“知道这是什么书吗?”刘韵娇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边自言自语道:“《雌一玉检五老宝十二经》!都失传多少年了?居然在你小子手里?”
“这本书是我大哥从地摊儿上买来的。”汤葵无奈再次解释道。
“嚯嚯!”刘韵娇怪叫道:“居然是从地摊上买的?”
“有多少人知道它在你手上?”突然刘韵娇问道。
“汤弱婷,白姑娘,我大哥,我大姐,师父你。”汤葵数了数,然后道。
“你可看完了?”刘韵娇正色问道,竟是十分认真的模样。
“看完了,”汤葵也正襟危坐,正儿八经地回答道:“虽然不敢说十分有十记住了,但是十有□□是记在了脑袋里。”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你不是说记不住么?”白娉婷炸毛,“你说的话到底有几分是可信的?”
“乖徒儿,”刘韵娇一摆手,示意白娉婷先不要做声,直直盯着汤葵道:“既然如此,不妨烧了它。”
汤葵又是一惊,叫道:“烧了它?”
“这本书算不上什么宝物,反而是一本邪物,你留着它,迟早惹祸上身。”
“那这本书放在师父身上不好么?烧了它多可惜啊。”
“我可不要,”刘韵娇坐在凳子上翘个二郎腿,摆了摆手,又摸了摸肚子,委屈道:“好徒弟,有吃的吗?为师可还没有吃饭呢。”
汤葵无奈,只得穿上鞋,披着床上最薄的那床被子,走出门去,一直走到松露苑门外,走到心悦馆敲了敲门,命令开门的小丫头去找人去厨房做点饭和汤送到松露苑去。没办法,白娉婷自从搬到松露苑便将使女小厮都赶走了,说是不习惯有人伺候。
交代完,待汤葵哆哆嗦嗦地从外边回到屋子里,只见白娉婷和刘韵娇两个人正在烧着什么,定睛一看,可不是那本书么!
“喂!你们怎么能这样做?”汤葵冲过去来不及阻止,只从炭炉子里捞剩下的纸页,可惜仍是来不及,全都糊了,只得迁怒道:“趁我不在,你们敢烧我书?”
“这书又不是你的,是你哥的。”白娉婷火上浇油地在旁边煽风点火。
“对啊,这书都不是我的,你们烧什么烧?”汤葵怒道。
“这书的价值,你们牛家人没一个人知晓,不如赶在惹祸之前烧掉才好,且这等邪物,实不应在这世上留存着,若是落到心术不正之人手里,岂不是为害一方。”刘韵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