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爆炸声还是势不可挡地响起来了,赤红的火焰烧透了半边天,巨大的冲击将一切都化为乌有,一望无际的东海在刹那间沸腾,海岸线以外方圆五十公里的海水在一瞬间被足以融化一切的温度蒸腾殆尽,只剩下厚厚的白花花的盐,然后又被海水很快地填满,水位下降了一大截。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渤海湾。
整个大陆像是被什么掏空了一截,除了沸腾的海水,什么都消失了。而处于爆炸心的所有人,都被强烈的冲击波抛飞了出去,飞得很远很远。
除了左权,爆炸产生的一瞬间,他就已经因为高温带来的可怕作用,彻底消失。
又不知过了多久,东海已经不再沸腾,大块大块的厚厚的冰覆盖了海水的表面,在寒冷的北风的推动下,不停地相互碰撞着。
北方,依旧寸草不生。
于是岁月轮回,时间老人的脚步不停,夏日的焱炎又代替了冬日的白雪,然后皑皑的白雪又覆盖了绿色的青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一红一蓝的双眼在黑暗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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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哪?”
极北,西伯利亚冻原。
银白色的猎犬轻轻地吠着,沿着冰面飞快地跑动,直到一个瞬间,突然停在那里。
它的目光专注而有神,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一只硕大的海鸟,它全身的肌肉紧绷,只等它离得再近些,就冲出去,作为它的晚餐。
那只海鸟果然离得近了些,似乎对白色的雪地上的那摊刺眼的红色有些兴趣。
于是它蹭蹭跳跳的,踩了上去,用它尖尖的嘴,啄了一下,又啄了一下。
然后,异变突起。银白色的猎犬狂吠起来,海鸟受惊,扑打着翅膀想要逃离,它脚下的那摊红色突然动了,红色的织网状迅猛地包裹了海鸟的全身,猎犬转身狂奔,它身后的海鸟早已消失殆尽,夕阳的最后一缕阳光下,缓缓地似乎变成了一个人形的女孩儿。
远方,有几只丧尸在哀嚎。皑皑的风雪,安琳的双眼由迷惘变成了坚定,既而所有的伤感,愤恨,全都隐藏在了赤红的眼底。
“左权,在哪?”
“他死了。”
“不可能!”王言咆哮着,第无数次将光暗的泯灭之剑插入面前这个年人的胸膛,“他在哪?”
“我最后说一遍,他死了!”年人也不耐烦地,狠狠推了王言一把,“没有人能从那样的爆炸存活。就算是灵体也不行!该死,若不是因为我大意,又怎么可能落在你的里!”
“哦?是因为你大意吗?”王言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嘲笑,“若是让那个鲁班00知道她所期待的地心灵体其实是个战五渣,不知她会做何感想。”
“我不是战五渣,混蛋!”地心最后一次尝试着拔出插在它胸口的光暗泯灭属性的长矛。
然后然后他放弃了。
“该死,明明是已经做好的灵体,怎么会这么弱,还是我错误地估计了你们的战力。”年人长叹了口气,不过表情又马上变得狰狞,“可是除了主宰,你们谁也杀不了我不是吗?就算这具灵体再弱,我是无敌的!你又能拿我怎样?”
“无敌的,这样更好。”王言露出了残忍的笑容,的光暗泯灭之剑再次提起。
“别,不要我告诉你告诉你一个秘密。”
“说。”
“左权是真的死了,没有办法救活了,但是但是你的孩子”
“我的孩子?!”王言心一颤,目光再次变得锋锐,死盯着地心。
“你的孩子还有救,在南极点之下五公里左右的地方,生长着一株纯黑色的草,名叫世纪草,是我在孕育灵体的时候无意催成的,那株草应该可以救你孩子的命。”
“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