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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允直一旁干笑,“女人就是是非多,本王跟哪房多住几晚,她们都要闹,烦死人。哪天把本王吵烦了,全都撵走。”

    袭人接口道:“有不闹的呀,你也不去亲近人家。”

    “谁?”嬴允直好奇发问。

    “四房房乌禾儿。”袭人看一眼嬴允直,见他并无异样便索性大方陈情:“我嫁进王府一个多月,虽然跟哪一房都不熟,但是乌禾儿给我印象却最是不同。她虽然不像桃儿c小雅她们娇艳风雅,人却有骨气。不挑事,也不怕事,闹事那晚看得出来她也算是有担当的人。”她撺掇嬴允直晚上可去乌禾儿房中歇息,一来堵住众姬妾的口,二来也让她们安心。袭人说年关将至,又到了给各房派发岁钱和过节礼的时候,如果她这个王妃再不大方点,这个节没法安生过。

    嬴允直觉得袭人说得在理,有的事情他以往从未考虑过,比如那个一直受他冷落的乌禾儿。袭人这么一说,他也觉得此女柔中带刚,脾性不卑不亢,与紫蕊在云良阁应对达官贵人时的姿态有些相似。他不由把头转向紫蕊。紫蕊见他眼光扫过来,心头一跳,似乎察觉他心中所想,更觉得不适合再待下去——王爷夫妻说家长里短之事,她一个外人旁听不合规矩。她起身对着嬴允直福了一福,匆匆告退。

    袭人见紫蕊背影走远,贴到嬴允直身侧半是撒娇,半是试探道:“听说,紫蕊是你的棋友,王爷每次去云良阁都会与她对弈,有时整夜忘归呢。”她瞥一眼地榻上的一盘残棋,浅笑道:“昨儿晚上手谈,输赢如何呀?”

    嬴允直敏感地偏头看她,眼光头一次变得很犀利,“你想说什么?”

    袭人柳眉轻跳,婉转道:“我是说王爷这些日子足不出户,也怪烦闷的。紫蕊能陪着你下棋,王爷也省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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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人柳眉轻跳,婉转道:“我是说王爷这些日子足不出户,也怪烦闷的。紫蕊能陪着你下棋,王爷也省的寂寞——”

    “柳袭人,本王与紫蕊相交已有四年,她的身子便是本王占了,你又待如何?”嬴允直突然拉下声调,冷冷地对袭人道。

    袭人反吓了一跳,吞吞吐吐道:“王爷误会了,我怎敢过问王爷的事。我刚才触景生情,若是王爷还喜欢紫蕊,不如也收进府中,我们姐妹还有个伴儿”

    嬴允直哼了一声,情知袭人说的话口不应心,也不戳破她,只是摆出王爷的架子教训说,他敬重其是天巫的弟子才纳她为正妃,若再纳一个天巫弟子过门,便是对天巫的亵渎。他责问袭人可还记得天巫立的三条“弟子规”?问得袭人羞愧难当,遂不敢胡思乱想。

    当晚,嬴允直第一次走出鹤鸣台到四房乌禾儿房中留宿。乌禾儿初始吃了一惊,因信王一年也到不了她院中一两次,这次破天荒地找过来,不单是她自己,就连其他侧妃也极是惊诧。嬴允直大喇喇往床榻上一坐,便有奴婢端上热水净面c洗脚。乌禾儿接过面巾说自己来,打发走了婢女。她一丝不苟地为嬴允直捏脚c搓足底,静静地没有说话。嬴允直目光落在乌禾儿鹅蛋样饱满健康的脸上,两道长眉斜飞入鬓角,给她平添了一些倔强和傲气,这些正是犬戎女子区别于华夏族女子的特殊韵味。乌禾儿容貌在侧妃中不算出众,出众的是她犬戎将门的身份,因为这层特殊关系,嬴允直一向待她客气,然男欢女爱之事却少之又少。

    洗簌完毕,乌禾儿又开始铺床,从嬴允直来到这里他们就一直没有说话,这样冷淡而客气的感觉绝不会发生在其他姬妾身上,撒娇卖乖c逢迎讨巧这些是王府女人生存的法宝。下午袭人建议嬴允直去乌禾儿房中歇息时,他就有些纳闷。从进房后他就默默注视着乌禾儿,看她有条不紊地忙碌,乌黑的眼睛一直专注于自己手头的事情,心无旁顾,一点也不好奇嬴允直为何今夜选她陪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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