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种种,不一二足,更多的网友采取的是纯粹辱骂,有的没的脏水泼天而来,恨不得把柏素云就地正法。柏素云看得天旋地转,心口一阵紧缩的疼。她靠在椅背上,用eft情绪释放技术的短敲击技术进行自我心理急救,用手刀在面部c胸颈c十指穴位上轻敲,10分钟后才平静下来。她仍然坚持守在电脑前看新闻。
齐丽霞微薄点击量已经达到1亿天文数字。不仅腾讯,所有的新闻门户网站都有新闻专题讨论柏素云的医德人品和技术问题。可巧的是,这些新闻网站的稿件,都是针对柏素云来的,绝少提到齐丽霞以往如何,更对一般人感兴趣的中国首富齐文亿一字不提,提到胡文亿的都是些论坛和网民自由贴,一些地方网站为博收视率,也会提一提那神秘大亨。
成都本地大成网里有个视频连接,是柏素云平时常做嘉宾的电视台制作的针对齐丽霞死亡的聊天节目,里面邀请了专家和社会名流臆测柏素云对齐丽霞的治疗过程,有意地扯出富豪齐文亿,以满足大众的窥视癖。
本在厨房的代凤听到声音,急急奔过来堵在电脑前,无奈地说:“这几天你没上网,网上都闹翻天了,媒体找了很多心理咨询界的人,也找过中心的那些老师们,大家都卫护你,知道你不是那样残忍自私的人,定是有苦衷。大家都是学心理的,没有人比我们更了解人性。痛打落水狗c落井下石,这都是非理性的暴民才做得出来的事情。幸好我们成都的心理学界在这个事件上还是立住了的,电视台请的那些个专家,都是些什么学法律的,没有临床经验的学院派,还有网络红人!这些人能把舆论煽疯狂!哼——醉翁之意不在酒,我看现在那些媒体真正想扒拉的不是你,是那从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中国最有钱也最神秘的齐文亿!追腥逐臭,挖名人和名流的,他们只剩这点爱好了。”
“别挡着电脑,成熟的处理问题的模式是面对。我什么时候当过鸵鸟?”柏素云推开代凤,重回到网上。网上有一些为柏素云辩解的声音,终是太过弱小,被网民疯狂的叫骂给淹没。
蓦然,柏素云想到一件事,她拿过手机,拨通助理小蒋的电话。小蒋听到柏素云的声音,又惊又喜:“柏老师你可出来了,本来我们要去接你的,可是书院这边事情太多抽不开身。”
“书院怎么样?那天我没来讲课,你们怎么处理的?”这是柏素云最关切的。
小蒋在电话那头支吾了一阵,听得柏素云心焦:“到底怎么了,你说呀?”
“我们以为你有事情绊住了,原本都安顿好那些听众住在书院,等你推迟一天再开课。但是下午有人上网看到齐丽霞的微博,一时间书院里闹得沸沸扬扬,还不到晚上那些听众都走了。还有在读学生的家长听说那事情后,赶来接走了孩子。我们这几天都在忙着退学费c安抚c善后。”小蒋已经尽量说结果,不涉及具体众人的态度和评价,但柏素云多么透彻的人,立刻明白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孩子托付给一个没有爱心,逼死人命的老师。因为这样的丑恶行径,又哪里是儒生行为。
辛苦筹办一年的书院,就这么垮了。
眼泪,不可遏止地往下流,柏素云死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尽管她自己在治疗别人时,是鼓励他们大声宣泄情感的。代凤默默地递过纸巾,就像她们多次配合做小组活动那样,一个负责引导成员开放自己的情感,一个人在旁边配合,及时递上纸巾给伤心的人擦泪。
“柏老师你放心,我们正在组织老师和一些心理学员,在我们的网站上发声明,在网络上发帖子,为你c也为未央书院正名。现在的网络,还是有理性的声音的!”小蒋的铿锵的声音还在继续,但是柏素云已经听不下去了,惨然道:“没用的,小蒋,别费事了,你们几个人斗不过的。齐丽霞家的人给媒体花钱了,控制了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