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肖子逸说着,从袖中掏出一物,递与南宫隽修。
南宫隽修接过,放于掌中细观。但见直径不过一寸的汉白玉圆盒上,四周雕刻着缠枝并蒂莲,玉质细腻,雕工精美,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之物。而盒盖之上,更是大胆地雕刻着男女赤身合欢图,活灵活现,让人面红心跳,不难想象到盒内之物是作何之用。
南宫隽修压下怒气,打开了盒盖,里面是大半盒暗青色软膏,香气若隐若现,正如那日他在梅若雪身上闻到的那种并不浓烈却不住缭绕的香气。而药效的猛烈完全超乎他的想象,只拿在手上的这一会儿,他就口干舌燥,那种暗潮汹涌的感觉再次扑面而来。就连站在一旁的肖子逸也没能幸免,下腹燥热紧绷,眼神也有些迷离。
南宫隽修赶忙将盒盖扣上,呆了一会,体内的那股潮水才缓缓退去。“如此蛊惑人心之物,寻个妥帖的地方深埋了罢!免得再去害人。”
“是!”肖子逸将药盒再次收回袖中,继续说道,“其二,您昏迷之后,丁管家亲自赶去太医院请了徐太医回来。经查验,您并无外伤,徐太医诊脉之后,说您身体无大碍,昏迷的原因是摔倒时不慎撞到了头,加上刚被催情香蛊惑,神情虚浮,心血不宁所致。后来开了方子,王妃娘娘给了赏钱,徐太医便离开了。”
南宫隽修略一点头。“王妃处理得当,深夜出诊,虽是他们分内之事,也难免有些微辞。这样一来便堵了悠悠众口。如今本王已好转,改日再封些赏银给太医院送去吧!”
“王爷,您服用的汤药,并非徐太医的方子,而是出自娘娘之手!”
南宫隽修突然想起刚刚孟琬和来给自己请脉,当时只觉得有些怪异,却一时蒙住想不出个所以然,如今才想通。王妃几时成了郎中?!思及此处,他便示意肖子逸继续说下去。
“娘娘见徐太医开完了方子,便让人呈与她看。看后只是让若兰给了徐太医赏银,并着人送出府,并没有马上让人去抓药。等遣散了众位侍妾姨娘,才亲自写下另一张方子,吩咐属下去抓药并交待了如何熬制。属下起初没懂,以为是与徐太医的方子一起服用。结果,娘娘说,徐太医的方子有问题。”肖子逸从怀中掏出两张方子,并排放在南宫隽修面前的桌上。
“这张是徐太医所书,这张为王妃娘娘所书。”
即便肖子逸不做介绍,南宫隽修也能找出哪张是江月白的字迹。生在深宫之中,他也知道一些浅显的医理。但是两张方剂他左看右看,没看出来徐太医的方子不妥在哪里,只是觉得不过两张都是针对气血的方剂,徐太医那个偏重于补气血,江月白这张偏重于调理气血。
“她怎么说?”
肖子逸自然知道南宫隽修指的是谁,“娘娘说,人参c焦白术c炙黄芪c升麻c柴胡c菟丝子c淫羊藿等等,虽为补药,且药性都不猛,气血虚衰肾阳不振者可以放心饮用。可王爷您脉相平和,气血旺盛,如果按这个方子喝上半个月,恐伤阴液。”
“没想到这个孟琬和居然如此精通医术!子逸你怎么看?”孟琬和可是连红花都不认得!短短几月之内不仅会诊脉还会开具药方,除非是加上师从名门,师傅又肯倾囊相赠,还得天赋奇高。如果说之前只是怀疑孟琬和被掉了包,如今就是确认了。
“如今看来,完全可以肯定娘娘被掉了包,至于如何掉的包,这个假王妃又是何人,属下百思不得其解。但属下觉得,假王妃不属于任何一派,如果是某一方的细作,目的无非有二,一是找机会接近您以了解更多府内的情报,二是如果有必要则对您痛下杀手。王爷之前给了她太多机会让她接近您,可是她非但不领情,还避之惟恐不及。在您昏迷之时,她大可以凭王府当家主母的身份,要求卑职事无巨细一律向其报备。可属下主动找她汇报王府动向,她一点兴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