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来吧!仪儿,修儿,快来帮父皇观敌瞭阵,这丫头可不是好对付的!”南宫泽气色大好,招呼完又专心看着棋局。首领太监知趣地退了下去,出了院门便遣了一个小太监去报信。
南宫隽修早就看到了江月白,疑惑着她如何摆脱了眼线到了这里。但江月白并没有用眼神告知他,只是轻轻地扫了他一眼,便起身想着南宫隽仪福了福。“见过五王爷!”
“那日在普安桥上的佳人居然是贤弟媳!想来已经与心上人相见了吧?”南宫隽仪回了礼,那身闷骚红的长衫和他邪魅的笑一样,挑战着江月白的视觉神经。
南宫隽仪可没忘记当日江月白看他的陌生眼神。且不说儿时母妃偶尔会请宁国公夫人带着孟琬和一起进宫来说话,她与自己也算有过几面之缘。就是不久前南宫隽修大婚,孟琬和也当亲手给自己敬过酒,怎么可能不认得他?加上他打探到的其他事情,这个十四弟妹还真是疑点颇多。
“多谢王爷惦念,当日之事琬和自当铭谢于心。”江月白面色平静,又与五王妃卫灵青见了礼,泰然地坐回座位。
原来这个丫头是孟琬和!
南宫泽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这妮子不做作,秀外慧中大气洒脱,讨人喜欢!配他最爱的小儿子南宫隽修自是极好的!
“父皇,儿臣是琬和的手下败将,观敌瞭阵之任,恐还要皇兄担当!”
南宫隽仪痞痞地笑道,“父皇您看看他,还没怎样呢,就退缩了。依儿臣看,不要皇弟帮着观棋也罢,否则定是暗中帮着弟媳的!”
“罢了罢了!不下了!都坐过来,陪父皇好好说说话吧!可见到你们母妃了?”
“刚刚去见过了,母妃她一切都好,只是思念父皇。”南宫隽仪的脸上不见了玩笑的神色。
“寡人一把老骨头了,没什么可挂念的,只是苦了你们母妃!也苦了你们!等父皇百年之后,你们可要在瑾儿身前好生尽孝,那样,父皇才能安心!”南宫泽说着,竟有些老泪纵横。
“父皇不要这么说。如今我们协助皇兄打理朝政平定战乱,倒也没有什么苦可言。只是难得见母妃一面,着实挂心。”南宫隽修在旁说道。
“父皇如今已是迟暮之年,纵有心打理朝政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父皇最愧对的就是修儿,尚不及弱冠之年,父皇无力庇佑,还要早早地分担战事。父皇父皇于心不忍啊!”
几人正欲再说什么,一个身着明黄色便服的男子已经快步走了进来。“十四弟虽不及弱冠,但才华横溢文韬武略尽人皆知。早些历练,早些封王,成家立业泽披后世,父皇应该高兴才是!”
太监的娘娘腔适时地传了过来,“皇上驾到!!”
“给父皇请安!”南宫隽佩躬身施礼。
“微臣(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南宫隽仪c南宫隽修c江月白c卫灵青等人跪拜施礼。
“贤弟贤弟媳都起来吧!都是一家人,何必行此大礼!”南宫隽佩似笑非笑,一双桃花眼在几人身上打转,最后把目光停在了江月白身上。
刚刚太清宫那边也传来消息,说十四王妃去御花园赏花途中不见了踪影。随后又有太监传消息说,五王爷和十四王爷硬闯长春宫,首领太监怎么拦也拦不住,结果却发现十四王妃早已在长春宫同太上皇一起下棋,手下太监均未见十四王妃是如进去的。
南宫隽佩初时只是觉得手下太监办事不力,而此时见了孟琬和本人,竟发现这十四王妃乃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不免多看了几眼。
江月白感到一双眼睛毫不避讳地审视着自己,只是猜不透那阴晴不定的目光究竟想从自己这里找到些什么。不过,除了自己是个穿越女,也没有什么秘密了。爱看就看吧!
南宫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