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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烈本来就急红了脸,看到保鸡摇头更没好气了,“别摇了,会了会了,不用教了。”

    “小烈烈,你可别勉强!”保鸡笑道。

    “才不会!”南宫烈哼了一声。

    保鸡眼珠子一转,突然道:“这样吧,光玩牌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出个彩头怎么样?四圈牌,最后输的人给大家跳脱衣舞,怎么样?”

    闻言,南宫烈脸一红,“你怎么”

    保鸡坏笑一声,“你不是说你不勉强,现在又怕输了?”

    南宫烈只好闭口不语,其他两人没说话。

    “那就是都同意了,开始!”

    四人很快玩了起来。

    “一饼!”南宫斐摸牌打牌,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潇洒。

    南宫烈闻言一喜,“一饼?我糊了!”

    说完,将牌撂倒。

    “赢了?这么快?”保鸡仔细看了一遍他的牌,撇嘴道:“三四五饼是一副牌,一二三饼是一副牌,你的二饼呢?被你吃了?!”

    “我”南宫烈摆弄了半天也没弄清楚。

    保鸡将牌一推,对南宫烁道:“小烁烁,记好了,小烈烈诈糊,罚双倍!”

    “嗯,记住了。”南宫烁大眼睛一眨,流光闪烁。

    又一把。

    保鸡左思右想,甩出一张七条。

    “七条?”南宫斐面色一喜,“我糊了!”

    “啊?又糊了?不会又是诈糊吧?”保鸡看了一眼,再度撇嘴,“十张牌,你怎么糊?”

    “我”南宫烈数了数,再度晕了。

    保鸡潇洒地一推牌,道:“小烁烁,小烈烈又诈糊,双倍!”

    保鸡的势头锐不可当,一个人独占鳌头,南宫斐和南宫离歌输得较少,南宫烈则成了最大的败家。

    但是,几把过去后,保鸡发现情况发生了改变。

    保鸡拿捏半天,终于打出了一张三万。

    “三万?杠!”南宫烈快速将牌捡回,再摸牌,“杠上开花,我糊了!”

    “”

    保鸡沉默良久,终于颤巍巍地打出了一张九饼。

    “九柄?别动!”南宫烈迅速拦住南宫斐的手,然后将牌捡回,“我糊了,七!”

    保鸡怒道:“南宫离歌先前打两次六饼了,你干嘛不糊,非得糊我的?!”

    南宫烈一脸坦诚,“在你打之前我才摸到了八饼啊。”

    “”

    看着自己所剩无几的银子,保鸡心虚了,越心虚越紧张,越紧张就越容易打错,“五条?”

    南宫烈蹙眉,“我”

    保鸡一听他说话,惊得汗毛都立起来了,“你又怎么了?”

    南宫烈摇摇头,“刚才糊这张,拆错牌了。”

    “”保鸡闻言长出一口气,身子这才软了下来。

    岂料,南宫斐却突然道:“娘子,这次是我糊了。”

    说完,将牌撂倒。保鸡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同弹簧求一样起起伏伏的。

    但是,这还不算完

    南宫离歌轻笑一声,也撂了牌,“娘子,我也糊了,一炮两响!”

    保鸡一愣,弹簧球碎了。

    这三个臭男人,难道合起火来对付她不成?

    偏偏跳脱衣舞还是自己说的!唉,怎么嘴就那么贱,得瑟什么?!

    保鸡愣了半天,终于道:“小烁烁,十两银子。”

    这可是她的最后身家了,输了的话,岂不是要

    突然,南宫烁开口道:“娘子,你忘记自己三把之前开过六哥一杠了,那时他没有五两银子,所以一直欠着咱们了,这把刚好扯平了。”

    省了五两?那就是说她还有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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