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举一动,见他就是在制作珊瑚羹,复杂的心情一股脑涌上了心头。她无法释怀失去孩子的事实,北堂寒玉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在反复提醒自己这个心酸的事实。
保鸡眉心微蹙,语带不悦道:“你一个大男人,做孕妇吃的东西干嘛?!”
北堂寒玉闻言骤然停下,再度带着探究看向了保鸡,“小雨姑娘,你吃过这珊瑚羹?这可是北堂国特有之物。”
保鸡有些慌乱,赶紧道:“不是说过了,我有远房亲戚在北堂国,知道这珊瑚羹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北堂寒玉闻言,眼光渐渐暗了下去,“对不起,是本王忘记了。”
北堂寒玉黯然的模样令保鸡心中微痛,略微收敛了口气,道:“王爷还没回答奴婢呢?王爷做这珊瑚羹莫非真的是要自己吃?”
北堂寒玉唇角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带着无尽的满足感,“不是本王要吃,只是一个朋友很喜欢吃,本王每每想起她,都想过来做一做。”
保鸡闻言,心仍是不受控制地一动。纵然她对北堂寒玉充满抗拒,但是却没办法对他的温柔免疫。
“王爷的朋友不在这里,即使做了这珊瑚羹她也看不到c吃不到,有什么用处?!”保鸡恨自己对北堂寒玉无法冷漠到底,对他说话时不自觉地又有了怨气。
北堂寒玉闻言,愣愣地看着桌上的一切,如同自言自语般道:“她怕是永远都不会想见本王了,能陪着本王的就只有这些回忆”
保鸡见他眼光一闪,眼角似有泪痕划过,忍不住别过了头去,故意轻咳两声。
北堂寒玉闻言赶紧道:“小雨姑娘,这东西味道很呛,你还是到门口去吧。”
保鸡点点头,走到了门口,在台阶处随意地坐了下来。
她无聊地拨弄着花草,双头托腮看向天空,不自觉地哼起了小曲儿来,“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北堂寒玉一惊,险些切到手指。他看着保鸡的背影,慌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跑了过去,猛地扣住了保鸡的肩膀。
“啊!”保鸡一痛,转头看向身后的人,当触及北堂寒玉有些神经质的眼神时,保鸡也是一惊,“王爷,你怎么了?”
北堂寒玉直直地盯着她,愣愣道:“你唱的是什么曲子,本王从未听过”
“哦”保鸡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这是奴婢家乡的歌。”
“这歌好特别”北堂寒玉有些失望,慢慢松开了扣着保鸡肩膀的手。
保鸡干笑两声,道:“是啊是啊,奴婢家乡有很多这种特别的歌”
北堂寒玉闻言,眼神突然再度亮起,他直直地盯着保鸡,问道:“小雨姑娘,你会不会唱‘十八摸’?”
“啊?”保鸡可以很负责人地说,北堂寒玉的脑袋秀逗了!
伺候北堂寒玉其实是件很轻松的工作,大抵不用帮他做任何事情,除了他行动不便,需要帮他打好洗澡水而已。
入夜,保鸡用木桶给北堂寒玉的浴桶注满了热水,揉了揉胳膊。
“小雨姑娘,今天麻烦你了。”北堂寒玉道。
保鸡不想理他,但是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又让人不忍心对他太凶,只好点了点头,“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炸雷,两人同时一惊。
北堂寒玉赶紧道:“怕是马上就要下雨了,小雨姑娘赶紧回去歇息吧。”
“王爷慢洗!”保鸡说了一句便拎着木桶出了静心殿的大门。
北堂寒玉看着保鸡离开的身影,总觉得越看越是熟悉。
保鸡打了个哈欠,正欲赶快回到崇文殿里休息,经过隔壁房间门口时不经意地朝里面瞥了一眼,突然停下了脚步。
从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