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震撼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保鸡无声地落泪,北堂寒玉有种愤怒感,愤怒于使她落泪的原因。这个女人只适合大笑,不适合哭泣!
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北堂寒玉心中满是疼惜,不自觉地想将保鸡拥进怀里安抚,但保鸡却在此时清醒过来,不着痕迹地推开了北堂寒玉,“北堂寒玉,我想知道,既然我爹在北堂国功勋卓著,而我身为桃花小郡主又身份不凡,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离开了自己的家乡,只身去了炼金国,又怎么会成为炼金国的保皇侍卫?”
北堂寒玉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有此一问,避重就轻道:“你到了炼金国之后的遭遇我也不清楚。”
保鸡的双眼紧紧盯着他,“那之前呢?”
“之前”北堂寒玉有些犹豫。
“对,之前!”
眼见保鸡一脸质问自己的模样,北堂寒玉有些气恼,毕竟他身为王爷,还没被谁用这种不敬的语气问过话,“你是在质问本王?!要质问本王之前至少该先回答本王的问题吧,你刚才到底想起了什么?”
保鸡闻言轻笑了两声,“北堂寒玉,看来我问对人了,关于我的遭遇,你定然有责任,就算你不肯说,我也总能知道。如果我一直都无法知道过去的事情,那我就更不必回答你的问题,因为你没能让我建立起对等的信任!对于曾经可能伤害过我的人,安慰c拥抱什么的都省了吧!”
保鸡的话再度令北堂寒玉语塞。虽然不知道她之后的遭遇如何,但是确实如她所说,自己对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只是,自己不想说是不想让彼此间的距离被拉得更远,自己的诚意弥补真的什么都不是吗?
车厢里又是一阵尴尬,不过这次不同于刚才,想要主动找话说的人变成了北堂寒玉,“想不想先回家看看?”
保鸡闻言心里一动。虽然不是她真正的家,但是在异世听到“家”这样温馨的字眼,还是无法不动容。但她不愿意搭理北堂寒玉,只冷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北堂寒玉热脸贴了保鸡的冷屁股,虽然心里不悦,还是命车夫先到将军府。
马车又走了一会儿,终于完全停了下来。
“到了。”北堂寒玉率先下了车,伸手想扶保鸡,却被保鸡拍开手拒绝了。
“你!”这个女人实在简直油盐不进!
保鸡挑眉看他,道:“你什么你?!小心我把你另外半边屁股也咬了!”
保鸡直白的眼神令北堂寒玉一惊,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她不说还好,这一提起自己又觉得疼了起来,这个女人下嘴真狠!
保鸡专注地凝视着面前的府邸,这里从外面看已经是破败不堪了,看来已经荒废很久了,她的手指划过院墙和大门,心里浮现出一丝久违的温暖。在一个陌生的国度里,看到家的感觉真的很微妙,虽然是破落的府邸,还是令人心里热热的。
“进去看看吧。”北堂寒玉将门推开,保鸡这一次难得地没有拒绝他。
他们直接进了主屋,里面空荡荡的,只供奉着两块灵牌。保鸡心里酸酸的,主动上了一炷香。
北堂寒玉随后也上了一炷香,注意到供桌时却是一愣,然后将屋内环视一番,诧异道:“这府邸虽然已经破旧了,但是屋内却被收拾得很干净,定是有人常来打扫的缘故。”
保鸡闻言,这才注意到,这供桌和灵牌竟然纤尘不染。按理说,这府邸破落成这样,屋内不可能这么干净的。
“俗话说树倒猢狲散,不知是谁这么好心,还记挂着我们洛家。”
北堂寒玉见她伤感,转移话题道:“洛将军一生忠君爱国,名声在外,会有人常来祭拜也不奇怪。已经看过了,我们这就走吧。”
保鸡想着事情没有说话,无意识地随着北堂寒玉往外走。刚走两步,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