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啦啦啦 ̄”,一只鸽子停在了唐玉的窗口,唐玉取下鸽子腿上的纸条,展开,“主子,我等昨晚在外接应,一直不见主子出来,莫非计划失败?可需我等协助逃离?”
唐玉看完纸条,快速将纸条烧成了灰烬,他这样做只是以防万一。这种鸽子是他特地带到炼金国的,会识人气味,陌生人距离它少于五米的距离时它就会自动逃离,所以不怕被人抓住,被保鸡抓住烤糊的那只,只能称之为绝无仅有的意外。
再者,纸条在外人看来完全是一张白纸,他们并不知道鸽子头顶涂抹了一种特殊的粉末,只有摸过鸽子头再去搓揉纸条才能显现出上面的文字,这种传递消息的办法很安全。
看了一眼站在教场上的保鸡,唐玉恼怒地紧皱眉头,在纸条上写下几个字,“计划有变,静待消息。”将纸条绑好,唐玉将鸽子放飞。
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她临时改变主意,他现在早已离开了这里。想到她昨晚决绝的表情和语气唐玉就觉得憋闷,更让他郁闷的是,自己为什么也放弃了走的机会?
教场上,皇子们仍旧继续着秦暮的恶魔操练,大雨过后的太阳更来劲儿,把皇子们一个个烤得红扑扑的,倒有几分可爱。
保鸡看着皇子们的狼狈样儿,忍不住笑了一声。但当目光转向南宫离歌时,她却没了笑意,不自觉地拧起了眉头。这男人真是太倔强了,明明昨晚高烧那么厉害,今天硬是不顾劝阻地起了床,要继续进行操练。他的身体一直在摇晃,脸色苍白如纸,眼睛也是半眯着,好像要完全睁开都很费力。
何苦呢?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先天不足,这样的情况就算悉心保护都不一定能安然无恙,居然还这样透支!如果身体垮了,得到皇位又有什么意义?
想是这么想,但保鸡还是偷偷帮他准备了糖盐混合水,自己不是专业医生,这里也没有药,能帮到他的仅此而已。
秦暮在皇子们身前徘徊了两圈,看看天色,终于大发慈悲道:“休息半个时辰再继续。”
见皇子们如同脱了线的木偶般垂软在地,保鸡赶紧朝南宫烁跑了过去,递上泡过水的布巾。既然决定留下来,那南宫烁就还是她的主子,将来的事情可以将来再考虑,但是她很清楚,现在不照顾好南宫烁,她等不到将来就会麻烦缠身了。
“主子,擦擦汗。”南宫烁看了保鸡一眼,总觉得保鸡乖巧得很怪异。
“本宫要喝水。”南宫烁看到不远处放着一个杯子和一个碗,指了指左边的杯子。
保鸡傻笑一声,故意将右边那只碗端给了南宫烁,“主子喝水。”
她太大意了,秦暮叫停太突然,她忘记把要给南宫离歌的那杯水藏好了。
南宫烁瞪了保鸡一眼,不肯接过,指着那个杯子道:“本宫要喝那个杯子里的东西,你别故意装傻!”
保鸡为了安抚南宫烁,骗道:“主子,那是奴婢喝剩下的。”
南宫烁乌黑的瞳仁紧盯着保鸡不放,见保鸡的头一直垂着不肯抬起,怒极反笑,“小叽叽(鸡)喝过的?正好啊,本宫不嫌弃,拿过来!”
“主子”保鸡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好死不死的,保龙偏在这时走了过来。保鸡努力朝保龙使眼色,示意他别过来给自己添麻烦,偏偏保龙笨得像头猪,左看右看就是不懂她的意思。
南宫烁猛地转过头,看到是保龙后,眉头一点点地锁紧。保龙被他一瞪,马上心虚地低下头,经过固房那一次后,他对南宫烁产生了畏惧。
“保龙侍卫有何贵干?”南宫烁挑眉,虽然是笑着,语气却是无比阴寒。
保龙行礼,道:“是王爷命奴才过来向保鸡侍卫讨杯水喝的。”
这杯水是什么水保鸡心知肚明。但是保龙也太不会看情况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