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今日大部分人都到了,肖向晚一脸高兴地坐在众人中间,这几年他自己掌管着肖氏,可以说大权在握,精神明显好了很多,此时听着大家的恭维,心中无比的受用,虽然说他自己也清楚,当中没有多少句是真话。眼光偶尔淡淡地一撇自己的二弟肖向平,那就更高兴,这高兴由一种挑衅和炫耀的成分,今日秋凤从国外回来,肖向平特意从京都赶回来,上次肖向晚庆贺认归自己亲生女的晚宴他可是不屑一顾地将请柬扔到了一边。肖家的所有人都知道,肖向平是肖向晚的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子,他母亲是那个年代绝对不允许的存在——暗娼,后来那位顶风而上为国内性产业做出了“卓越”贡献的女子死了,肖向平才被接回到肖家抚养。那时他已经十二岁了,肖向晚也有十五岁,肖向晚的妹妹肖向若也有十岁,肖向平的到来令他们父亲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他身上,以至于忽略了他们兄妹二人,冷落了他们的母亲,后来他们父亲死了,肖向平还和肖向晚为了争夺肖氏狠狠地打了一仗,因此,在肖向晚肖向若二人的心中,肖向平绝对是具有“夺父杀母之仇的天字第一号”仇人。
这会儿肖向平坐在离肖向晚不远处,听着众人恭维肖向晚,夸赞着秋风,内心就像吃了一根大黄莲,心里苦苦的,嘴里也苦苦的,脸上还要灿烂地笑着,这才是最苦的。肖向晚的挑衅和炫耀他也看到了,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肖氏他的股份不多,无法和肖向晚抗衡,肖向晚简直是掌握了他的生计。
肖向若,秋风的姑妈也似乎是知道肖向平内心不好受,故意来膈应他道:“二哥,肖婷在外面工作还不错吧,看来对你也很孝顺,十多年没见你,你依然是年轻沉稳啊。”
听了这话,在座的人脸皮都抽了抽,家族里的人都知道,肖向平的女儿肖婷简直是继承了她亲祖母的优良基因,人长得不错,跟秋风都有一比,但人家在职业选择上也有继承性,当小三当情人当二奶,就是大学毕业后没有正经地找过一份工作。
要是其他人说这种话,肖向平肯定要翻脸,但肖向若是肖向晚最亲的妹妹,自己能怎么办,强忍下各种的不爽,回答道:“三妹说哪里话,肖婷怎么也是我们肖家的人,有什么不是原该是我们这些长辈们去教导,他从小目睹了我们肖家长辈的孝顺和睦,当然就学习了。”肖向平这话回答的不算妙,但他把肖婷的失足说成是在座的教导不善,其他人的脸色都不善起来,肖向若道:“二哥这话差了,二哥从小跟着你去了京都,我们这些长辈对她有什么教导。”大家的脸色听了这话都自然了许多,有几个还点了点头,看在肖向平的眼中却像是比杀了自己还难受。
知道纠缠下去不会讨到什么好,肖向平看向肖向晚转移了话题,“大哥,侄女这时候要到了吧,要不要派个人去看看?”
肖向晚看都么看他一眼,道:“司机去接了,我们等着就是了。”肖向平脸色讪讪地不说话了,其他人也各自聊起了其他话题。
其中一人是秋风的大堂伯,他忽然问道:“向晚,听说宋家那小子还在省城,就住在城郊的一套房子里,都住了三年了。”
这个话题还有些严肃,其他人自觉地不插嘴,偏偏就有那些不长眼色的,肖向平的妻子,刚刚去卫生间回来看到自己丈夫被人挤兑了就不高兴,这会儿听到这就话,一脸看好戏地接过话道:“大哥哥你担心什么,大哥会解决的,一大哥的手段,那不是小菜一碟。”
肖向平瞪了自己妻子一眼,看看肖向晚表情没什么变化才暗暗松了口气。肖向晚不甚在意地说:“那小子现如今和他母亲生活贫囧,咱们总不能赶尽杀绝。”
大堂伯看肖向晚那样,道:“可他毕竟在省城,人脉还在啊。”
“无妨,跟红顶白的人到处都是,他都到这个份上了,要是人脉有用,他早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