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姆刚开始强调“姿势”“频率”时白可感觉又好气又好笑,也没往心里去,每天没心没肺好吃好睡,然而四个月出头的时候,他突然就有点品出那所谓的“想要”是什么滋味来了。
早晨七点钟,白可生物钟自然而然苏醒,见左饕光着膀子躺在旁边体内不由燃烧起一股熊熊烈火,他推推左饕,左饕哼唧一声,把大脸挪到白可肩上蹭蹭继续睡——他昨晚跟小弟他们看场子去了。白可又推左饕,左饕迷迷糊糊睁开眼,“怎么了可可?”
“没怎么。”白可想要得不行,给左饕飞眼儿暗示他。
左饕压根没看见,蹭到被子里照白可圆鼓鼓的肚皮上亲一口,揽着他腿继续睡,强壮的手臂正好搭在小白可上。
白可:“”于是他开始欲火焚身。
白可用手指抓抓左饕的发顶,见左饕睡得死猪一样,只好又扯扯他的耳朵。
左饕揉揉眼睛坐起身,把被子也给掀起来了,于是抬头挺胸的小白可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左饕:“”
白可满脸通红:“看什么看?!”
左饕完全精神抖擞了,两只眼睛狭长深邃,绿莹莹的冒着光,微微勾唇一笑,俯身亲吻白可。白可闭上了眼睛,伸手揽过左饕的脖子,激动得眼帘簌簌抖动,有如蝶翼。
然后,“我的雇主,该起床啦!”威廉姆在床边欢快地告诉他们。
白可:“”
左饕:“出去。”
威廉姆若无其事地拉开窗帘,将明媚的阳光放进室内,回头笑眯眯说:“当然,你想不让出去都不行。走啦我的雇主,起床出去遛弯了。”
白可把被子拉到脖子上面:“哦。”
威廉姆似笑非笑地扫了雄纠纠气昂昂的小左饕一眼,“还可以,不需要我为我的雇主寻找其他解决途径了。”
左饕:“你特么”
威廉姆威严地说:“注意你的措辞。不要逼我以不利于胎教的理由限制你所有权利。”
左饕摔开被子下床要揍他,威廉姆嗖嗖蹿出去,“我的雇主,我在楼下等你。”又嚎:“左饕,有种你就光着屁股出来殴打我!”
左饕气得指着他的背影比划半天说不出话来。
白可羞涩地穿衣服,“你要是特别想光着打他就追出去吧,反正大家都已经听见了。”
左饕:“”
白可这天下午开了几个小时的视频会议,又签了江助理带过来的文件。晚间时候左饕有点跃跃欲试,威廉姆冷笑着说他的雇主累了,硬是扛住左饕强大的王霸之气没让他近了白可的身。
左饕气疯了:“是你说可以的!”
威廉姆坐在他们床头轻轻拍睡眼朦胧的白可,“那我现在说不行。而且你不可以出去找别人以免惹我的雇主不愉快,如果你敢,我有的是手段阉了你。”
左饕瞅瞅他轻柔爱怜的动作,再想想他对自己阴险狡诈的嘴脸和恶毒尖刻的各种言论,恨道:“在你心中可可是宝,我就是根草!”
白可抖着肩膀笑。
威廉姆:“这种小孩子争宠的语气真是让我恶心得受不了。我知道了,一会儿我拍你睡。”
左饕:“滚。”
白可翻了个身面向左饕,戳戳他,“不然今晚你去跟宫主睡。”
左饕:“我口味没那么重!”
威廉姆慈祥地对白可说:“这个建议不好。将来宝宝出生了,也尽量不要让他跟你们一起睡。”
白可含糊地嗯了一声,淡淡笑了,第一次对肚子里的飞来横宝期待起来。
见他睡着了,威廉姆和左饕阴森森地对视一眼,一个冷笑一声蹑手蹑脚走了,一个冷哼一声十分轻柔地关了床头灯自己贴着床沿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