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见警卫员给黄老爷子打开门,赶紧迎上前去。
黄老爷子摆摆手,面露疲色,“出去再说。”
三人就近找了间茶座,已近伏天,几要流火,黄老爷子毕竟年纪大了,喝了杯水又歇了歇脸色才好过来,问白可:“你说左小子生你气了?”
白可点点头。
黄老爷子叹了一声,“也难怪他。”
白可略有迟疑:“他们,怎么到一起去的?”
“姓银的老东西到处坑蒙拐骗,被人打折了腿,饭都吃不上了。正好在南边遇到柴红薇她们,偶然之下发现了这段辛秘。双方一拍即合,柴红薇想利用老银头对付你,老银头需要她们帮忙东山再起,于是弄了这么一出。”
白可黯然,“哦。”
黄老爷子瞅瞅他,“要我说你还是不够狠,不然哪有这些麻烦。”
白可摇摇头,“我还是认为不能随意决定别人的生杀,应该通过合法的途径来解决。何况,那个催眠解了也好,我只是一直下不了决心。”
黄老爷子撇撇茶叶,“你外公啊,小事精明c大事糊涂!!!”
白可垂下长长的睫翼,“外公因为妈妈的去世,打击太大了。白太太当时恨我入骨,外公害怕我也出事。”
黄老爷子啼笑皆非,“所以他就替你找了个小保镖?”
白可抿抿嘴唇,“找了好几个人保护我,左饕哥哥是备胎。”
警卫员:“噗!”
黄老爷子:“严肃点,现在是回忆过去呢!”
警卫员大吼,震耳欲聋:“是!”
黄老爷子挺纳闷,“你外公是怎么找到左饕的?我一直以为是随便捡的,现在怎么看怎么有阴谋。”
“”,白可低下头,一副认罪相,“真的只是意外。外公早年在阿富汗见过左饕哥哥的爸爸,认为他很有能力,是人中吕布。”
黄老爷子嗤笑,“嗯,对,你外公确实一直有那么点个人英雄主义情结。”
“过了几年,有一次他到沙漠做深访,听说几天前发生了爆炸事件,左伯伯的队伍全军覆没。后来他在一户人家里发现了左饕哥哥,据说当时伤口都感染了,饿得跟黑猴子似的。”
黄老爷子想象小版左饕又黑又瘦的模样,乐了。
警卫员犹豫问:“您是不是应该严肃点?”
黄老爷子:“你不许说话!”
警卫员的脸顿时很苦逼:老爷子总这样~~
白可轻轻说,“后来外公就把左饕哥哥带回家了,再后来您就都知道了。”
“荒唐。”黄老爷子叹气,“现在左饕的催眠解了,你们以后怎么办?”
白可茫然摇摇头,“他一直不接我的电话。可我不相信18年的感情说断就能断了。”
黄老爷子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你这牛性,倒是没有你外公那老家伙懂得变通。”
白尔微微笑,“所以我每天给他打几十个电话。”
手机又嗡嗡嗡地狂颤,左饕烦躁地按掉。
牛导伸着脖子看了一眼,大喇喇问:“怎么个意思啊这是,‘我的可可’的电话都不接了?吵架啦?”
左饕关机,理也不理他。
牛导却已经自顾自地笑到抽风了,招呼御用场记和池导过来围观,“你们快来看啊哈哈哈,耙耳朵也学会闹别扭了哈哈哈!”
左饕:“”
一般嘴损的是牛导和池导,御用场记是个温柔宽容的好人,这次却意外地板了脸,批评左饕道:“你总这样心不在焉的不行,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男子汉大丈夫,什么问题解决不了?何必整日郁郁寡欢c长吁短叹c怨天尤人?”
左饕看着这位他尊敬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