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十分有母爱的认同起自己的领土来,是她的,都是她的,像孩子一样属于她。
对于自己的东西,谁都会有些别样的感情。
“咱们去上次没去过的地方,看看戏曲,听听书,看看杂耍,然后我还要教你认识那些在市面上乱窜的老鼠。”
“老鼠?”
“就是扒钱袋的贼,你这次可要小心了,别又被人扒了去。”
“我那是装的,给你个机会助人为乐而已。”
“是吗?”柳溢歌拉长调,把两个字拉的有点悬疑的味道,当然她是不会信的。
启温婉说道:“你真不识好歹。”
她脸都羞红着这样了,别不识趣。启温婉怪柳溢歌没有眼色劲儿,她都这样不好意思了,柳溢歌还好意思穷追不舍,不过随后就想明白了,柳溢歌从来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脸皮厚比鳄鱼皮。
柳溢歌大笑起来,听得出是得意,不过脸上仍旧死板着一张面孔,这是严肃的,带着一点军人杀伐的气质,可是违和着呢!
是了,她忘记一件顶重要的事,好不容易学会笑的,没有好好复习,立马忘得精光。启温婉看到的那个所谓的笑容就跟阎王索命似的,她干脆让柳溢歌别笑,“柳将军,你似乎不大适合笑。”
“有吗?”
柳溢歌扯了扯脸皮,脸很有弹性,偶尔也笑的不错,不过几率很小就是了,而且那个时候她都不知道,所以有点天然美,到此刻刻意的要笑出来,难看,难看的要命,比哭还难看呢!
启温婉怀里的千寻开始不耐烦的活动起来,小短腿踢着,它不想再做个乖孩子了,受拘束。
“想怎样?”
千寻扭头看柳溢歌。
“哼。”
启温婉对这种叛徒行为说不上讨厌,但是哼出了一点对千寻这种没有骨气的不屑倒是有的。她抱着千寻过去,放在柳溢歌身边,话里半含酸道:“它要你呢。”
“可不是?”
柳溢歌是得意的,似乎在某些地方把启温婉跟比下去了。
“算我白养它,白眼狗一只。”
嘴里抱怨着,八辈子想不起来的肚子开始提醒她没有吃爱心早餐那件事。启温婉大窘,在柳溢歌面前肚子叫,不是头一回了,可是这次性质不同,已上升到‘恋人’的高度,越是想展露一点可圈可点的地方,越是什么都跟自己作对,不喜来什么,就偏有不喜的东西来凑热闹。
启温婉捂住脸,有点不想见人了的意思。
柳溢歌提议道:“我正好也没吃,一起去吃羊肉泡馍。”做早餐那会儿就想来个双双喂食的,可惜食物填了千寻的肚子,不怪它,谁叫自己把人家的窝跟端了。
“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
启温婉拿出架子要拿柳溢歌的‘不妥’遮掩自己的尴尬。
“我当然知道,人家还不是想跟你一起吃早饭,结果——“
别提了,结果不大得人心就是了。
羊肉,顶好的羊肉是带腥味的,是很远很远就能闻出来的。柳溢歌鼻子一嗅,就知道到地儿了,这些街道她早混的熟了,闭着眼睛就知道谁家。
“下车。”嘴里还‘吁’了一下,后来才发现那是对马的暗号,对驴是不管用的。
羊肉铺子外挂了羊头,正宗的公羊头,不用抒写一个大字,好羊肉本身就是最好的广告。柳溢歌在门外就吆喝着,“李老板。”
那个被柳溢歌叫做李老板的男人向外张望着,笑着出来,“是小将军,今儿吃羊汤,还是红烧。”
羊汤就在铺子里吃,红烧的意思是买羊肉回去做。
“羊汤。多多的放羊肉,我今儿还带了朋友过来。”
她不知这样介绍是否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