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高,人就轻不起来了,何况她还用内力千斤沉似的坠着,要给启温婉一点回报。
这人不能走的快,路短,她要和小婉慢慢慢慢的走,至于走几个时辰,她是不管的,但是不能快,这等有理有据的亲密接触不能轻易放过,这是机会,放过的就不是柳溢歌。
启温婉被压的走不了,干脆不走。她停下道:“柳溢歌,你能不能自己走两步,想要压死本宫。”
“我这脚不是着地的么?真的,你看,脚踩在地上了。”
“废话。”
启温婉翻翻白眼,灵机一动也想出个应对的法子,她道:“算了,你是伤患,咱们继续走,回去好涂药。”
“嗯,小婉真好。”
柳溢歌顺势压在启温婉身上,启温婉见她偷懒借力,也就顺着这股力道蹲下去,一压,她就一蹲。两人勾/肩/搭/背,此起彼伏,谁也占不到半点好处,倒是累的香汗涔涔。
一点路蘑菇的半程还没有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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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见太子一去不返,回到前殿也没寻着人,知道自己上了太子的当,想要发作又不知冲谁发火,只好把这窝囊火压了下去,要暗暗的访一访到底谁霸占着太子不放。
走到半路,就见启温婉正和柳溢歌勾/肩/搭/背,不知在淘气什么,就是不走。
“太子。”
启温婉紧张的转过头,“小蝶你怎么来了?”心下出了一点冷汗,担心两人的感情被人撞破,可是也不看看现在的行情,就这样的也叫谈恋爱,纯粹是瞎抬杠,可是抬杠的人觉得好,那咱们且淡淡的统称为‘甜蜜’‘情/趣’好了。
“太子不是小解了么?”
“小解完了,碰上溢歌,见她摔了,本宫见义勇为要送她去涂药。”
“那也不是这条路,你们的方向是不是反了?”
“有吗?”
是有的,小蝶不知现在的柳满歌是柳溢歌所扮,这怨不得她,可是两人已走到这里,若是再转回去,又要吃许多苦头,但这个苦头得吃,必须吃。
启温婉笑道:“也对啊,溢歌你站着别动,本宫替你转。”启温婉拉着柳溢歌绕着轴心转,可是她忘了一件事,柳溢歌不是门轴,她不会一拉就转,所以柳溢歌扭过半个身子去,脚还是冲着祈雨院的方向。
“别拉,我自己来。”
柳溢歌自动转过来,然后回前殿。前殿她是不能让启温婉扶着的,这种‘恩宠’她也不要,手下那帮人还从来没有看过她受伤,若是发现她这样柔弱,这点小事自然要在士兵里传得沸沸扬扬。
人可以有缺点,但是不能有污点。柳溢歌不爱面子,可是她自恋,非把自己整的让人挑不出错来才罢,实则破绽百出。
柳溢歌把手抽回去,整了整外衣,道:“太子就扶到这里,接下来的路我一个人走就好。”
“可是你——”
“还不会死。”
“好吧。”
既然柳溢歌这么坚持,那一定有她坚持的道理。柳溢歌把腰挺的笔直,脸上又恢复到面无表情,让人害怕,害怕的不想靠近就好。
可是一入了前殿,不怕死的冲了上来。
“呜呜。”
那个圆身材屁颠屁颠的上来了,真不知道它是否还有腿,估计是滚回来的,速度特别快,一到柳溢歌脚边就不动,它要巴结的是——柳溢歌柳大人。
吃了人家亲手做的蛋包饭,总要有点感谢的。它亲昵的摇着小短尾巴,大脑壳抬起,那圆咕噜噜的眼睛正饱含感情的望着柳溢歌,它最近又胖了,不许杀它,不许杀它
“又肥了。”
表达的还真不留一点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