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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天爹愣了愣,说道:
“虽然我也觉得她为了试自己会不会武功,贸然将天儿打成重伤确实不妥,但是,我只是觉得她的遭遇和处境其实也蛮可怜的。”
项天娘将的药碗随往木桌上一放,说道:
“她可怜吗?我倒觉得她一点都不可怜,她虽然是个姑娘,但她毕竟武功高强,这大晚上能出什么事儿啊!就算出个什么事情,她出了这个家门,不管是死是活,以后就都跟咱们没有任何关系,我看你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以后少提她,跟她扯上关系指不定还会招来什么灾难呢?”
项天爹不禁眉头一皱,沉重道:
“你说你,变脸就像变天一样,一会儿还千方百计地想方设法让她做咱们得儿媳妇,一转眼就因为她误打伤了天儿,你就立即对她视若仇人般对待,我不思其解,你这究竟是何意啊?搞得我都看不明白了。”
项天娘思索了一下,说道:
“咱们家又不是大户人家,日子本来就过得很是拮据了,她本来就来历不明,我们请郎治好了她,如今也痊愈了,对她也算仁至义尽了,她不愿意做我家儿媳妇也就算了,还出打伤了天儿,这些都不重要,我突然寻思,她在江湖上肯定有仇人,这次没有将她杀死,你想,如果那些人再次发现她根本就没有死,而是一直躲在了咱们家,那些人再杀过来,那咱们家可就凶多吉少了。反正她也武功高强,如今伤也好了,总不能一直就这样住在我们家啊!长此以往,定会招致周围村名非议的,跟我吵闹之后,她既然主动提出要离开,那我肯定求之不得,希望她走得越远越好,最好从今以后,永远都别再出现了,和天儿这辈子都别再相遇了。”
项天爹,长出一口气,感慨道:
“自己的孩子,你难道还不了解天儿的脾气吗?他是倔性子,我担心他不到长城不死心,醒过来之后还会去找她,若是那样?你说,我们该如何是好啊?”
项天娘随即说道:
“他方才对天发过誓了,他不会再去找她了。”
项天爹苦笑两声,语重心长道:
“即便能管住他的人,能管住他的心吗?难道你也真想看着天儿为此事一直萎靡不振下去吗?”
项天娘认真道:
“我相信天儿迟早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的,明儿一早我就托人给他去相姑娘,一有消息,我就立刻带他去会面,对于感情,最好的遗忘就是重新开始。”
夜色渐渐褪去,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清晨的太阳红得通透,像个火球般,缓缓爬过地平线。
艾瑞霞握着剑,走了整整一夜,因为夜晚漆黑,她也不知道自己已走到何处了,哪儿才有她的家,有她的亲人?她步履维艰的游走在山间丛林,因为她无处可去,就只能凭借自己的推断,自己是在河流上游被人打伤扔进河里,因此,她唯一的方向就是沿着清河镇那联通上游的河流,她希望可以有所突破。
只见艾瑞霞的一身黑色长裙,别刮破了几个小洞,她白皙的指间也有破皮的痕迹,一头长发也显得很是散乱,脚上的黑色布鞋也显得破旧不堪,整个人狼狈不堪。
再迈出几步之后,艾瑞霞的肚子开始呱呱大叫了起来,她挽起裙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四下眺望了一遍,见不远处的山头有几间茅草搭建的屋子,她顿时脸上露出喜色,抿了抿嘴,像一个乞丐突然看见路边有一块馒头般,眼睛里顿时发出阵阵绿光。
艾瑞霞随即加快脚步,像饿狗抢食一般飞快地往不远处的山头走去,太阳越升越高,她在烈日下游走。
不一会儿,艾瑞霞就来到了山头的茅草屋边,她饥渴交加,头晕目眩的。
只见茅草屋外散落着几张木桌,和一些木制板凳,木桌旁围坐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