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的笑都要僵了,要换做从前,她保证不拿疏影刺死这些人渣!
一将白蘋藏在身后,一试图挣脱钳制,阮筠娇滴滴的嗔道:“哎呀,你弄疼人家啦~随你回去嘛也不是不可以,正好我们姐妹俩也无家可归呢。”
阮筠眨巴着眼,看着眼前色眯眯的酒鬼,心里恨得牙痒痒,但思考了无数个法子都不能保证万无一失,若伤到白蘋怎么办?可把阮筠给愁坏了。最后,她只能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试一试安魂咒还能不能见效吧——虽然她现在半点仙力也没了,但安魂咒本身就有催眠的功效,试一试也无妨。
“小娘子在念叨什么呢,快随我们哥仨”
“嘭嘭嘭”的声闷响,阮筠目瞪口呆:不是吧,真的能行?就是不知道时效如何了,赶紧走才是正道,可是前后左右走哪边?还是碰运气吧。
阮筠随折下一根树枝,直直抵在青石板上,闭上眼默数:,二,一。
松。
睁眼。
树枝指向右边。
好,向右。
阮筠拉着白蘋走的时候没忘记把树枝一块带走,随后的岔路口全靠树枝指路,最后,竟然真的绕回了客栈!阮筠不得不感叹一句:“运气真好啊。”
白蘋皱着脸没说话,今夜实在太匪夷所思了,先是个人高马壮的叔叔说话说的好好的突然就倒下了,然后阮筠姐姐就开始用树枝指路,每当树枝落下之前都会恰巧不巧的刮来一阵风,最后她们竟然真的走对路了。哎,想不明白啊。算了不想了,想不明白的事儿啊太多了。她摇了摇头,决定好好睡一觉,把乱八糟的事情都忘光,明日好好逛一逛庙会。
兰膏明烛,华灯初上,整个小镇流光溢彩,如银河泻地。
放眼望去是一派喜庆的红,身着华服的少男少女们成双成对,提着花灯,比肩而游。
摊贩们的吆喝声和着锣鼓声,声声震耳,街头表演杂耍的将狮子和龙舞的乱飞,赢得掌声如雷。
扮作书生模样的阮筠将折扇摇了摇,十分风度翩翩的冲擦肩而过的妙龄女子一笑,泰然自若的接受着四面八方传来的秋波,她突然有些明白秦桓为何如此风流了。
“呀,这个糖人好可爱!”果然是转眼间就破功。卖糖人的白发老翁显然上了年纪,一双皲裂的满是沟壑的轻巧一捏,一个个糖人便栩栩如生了。
白蘋挑了一个红衣女童模样的糖人,眉目间肖她四分,愈看愈欢喜,捧在心里舍不得下口。
阮筠习惯很差的咬着指甲,纠结了半晌,最终挑了个玄袍男子模样的糖人,泄愤般的狠狠咬下,一口气吃了个精光。这一下子可给她齁坏了,赶忙灌了一大碗茶才算作罢。
肚子里的馋虫被勾起,接下来二人几乎是走一路吃一路,俱是小吃甜点,豌豆黄c糖不甩c冰糖葫芦和单笼金乳酥。
吃的饱了,便又开始逛些首饰水粉。
“这位公子,给妹妹买个花灯吧?奴家的花灯样式可全啦,好看又实用,您进来瞧瞧?”一家不大的店铺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板娘正一扶着腰,一将裹着香风的金丝帕子挥到阮筠的眼前。
阮筠一握住帕,在鼻尖轻轻一嗅,一已环住盈盈柳腰,将秦桓的放荡模样学了个十足,笑嘻嘻的道:“老板娘这帕子真香。”凑近了些,低声戏谑,“人更香。”
老板娘笑的花枝乱颤,眼波横飞。
店内点着各式花灯,五光十色的,十分晃眼。阮筠因一拿着折扇,一牵着白蘋,并不得空去提花灯,故而径自去瞧别的玩意。除却花灯,最打眼的当是千奇百怪的假面了。
“这是白无常么?”阮筠扬了扬凶神恶煞的鬼面。
“是呢,这黑白无常统共就一对儿,做工精致非常,但不合宜这节庆,那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