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帮你....”周丽抠着衣角,鼻子不断地抽动,带着哭腔微弱地说道,似乎想要继续解释什么。
“我要你滚你没听到吗?滚!贱人!”我嘶吼着几乎是发狂地突然推了她一把,用尽了浑身的最后一丝力气,眼睛睁得跟铜锣一样,一副要把她活活吃掉才解恨的样子。
周丽不知道是被我吓的还是被我推到,一屁股直接跌坐在上,她的眼泪就像珠子一样掉下,脸上写满了委屈,咬着嘴唇怨恨地看了我一眼后,就起身撒腿跑开。
我没有鸟她,随便她爱咋咋地,她又是让人欺负我,又是诬陷我,现在还装好人来惺惺作态可怜我,谁信?
我颤颤巍巍地走出了教导主任办公室,浑身的肌肉每走一步都像要撕裂一样,疼得我不断地倒吸凉气。
我就这样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一样在盲目地走着,我不知道哪里才是安全的,哪里才没有人像看笑话一样看着我。
最后我居然非常讽刺地又回到了一楼的杂物间,身子往地上一躺,然后用脚把门给带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也许龅牙他做梦都想不到,他把我打晕后随意塞进去的一个地方,竟然成了我在最落魄时候的避难港湾。
黑暗中,我自己一个人舔着伤口,眼皮很重,就像被铅拉着一样,但是只要我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陈疯子的刀在我脸上、脖子上滑动的情形,一股股的冷汗不停地往外冒。
原先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不怕死了,但当死亡真的来临的时候,却如同恶魔一样把我带入深渊,让我颤抖,让我恐惧!
现在的我感觉自己到处都是敌人,处处都布满危险!跟龅牙混的喽啰,陈疯子的手下,即将归来的龅牙,周丽,教导主任,我感觉他们每一个人都可能随时对我下手,只要一个不留神,我的命就交代到这里了!
但是我还不能死,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网上查关于植物人的资料,我已经了解到得了这个病并不一定会死,只是深度昏迷着。
也就是说,我妈她有醒过来的机会!我必须活着等我妈醒过来,要不然,等她醒来后谁去照顾她?她依靠谁?谁来保护她?
我必须要活下去!
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我彻底明白了,我之所以会把生活过成现在这样,全都是因为我胆小怕事,因为我的软弱,才纵容了他们的肆无忌惮!
软弱是一种罪!我必须学会反抗!
但是现在我只有一个人,力量太过于薄弱,所以我需要找一个强大的靠山!
想到这,我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现在放眼整个高一级,真正和龅牙有仇而且有能力对付龅牙的,估计也就只有他了!
他的全名叫庞光华,但是认识他的人都叫他膀胱哥!
膀胱哥手底下也有不少的兄弟,但是他们平常十分低调,一般不出来惹事,但是一旦惹事了他们也从来不怕事。
据说刚开学的时候有一次龅牙去膀胱哥的宿舍收保护费,但是却被膀胱哥拿出一个酒瓶直接怼在他脑门上,并且一把抓住龅牙的头发将他的脸砸到地上的碎玻璃上,扎了龅牙一脸的玻璃碴子。
后来,龅牙和膀胱哥各带了一批人马在后山群殴了一次,没有人知道谁输谁赢,只知道当时龅牙是直接被抬进医院的,而后来他也没再敢去找膀胱哥的麻烦。
现在,膀胱哥是我唯一的希望了,我去学校外边的小店第一次买了一包玉溪烟,揣在裤兜里面,想待会见到他的时候孝敬孝敬他。
紧接着,我便低着头穿行在操场上,脑子里一直在想着我待会该怎么跟膀胱哥开口,怎么把裤兜里的香烟送出去,怎么样让他答应和我一起对付龅牙!但是,就这么一走神,我竟一不小心地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我慌忙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