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乔希问。
“那是麻痹你神经的。”范哲如实说道。
“原来是糖衣炮弹。”乔希彻底哭了,她就说嘛,范哲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魂淡,怎么可能画风突变。
“你从哪里听来的关于地下室的事情?”范哲知道乔希不会无缘无故的说着三个字,肯定是听到了什么,他已经严加约束过佣人们了,居然还有胆大不怕死的。
“我做梦梦见的。”乔希觉得半夜八卦的那两个佣人是无辜的,人家也是因为工作出来检查门窗才会无意中说起的,乔希可不想当小人。
再说了,她根本就没见到那两个佣人长什么样,连名字也不知道,就算想说,也说不出事谁来。
“那你梦到说这三个字的后果了吗?”范哲脸色铁青。
“当然是被……”乔希刚想说被发配西伯利亚,可是真的不想去那么冷的地方,急中生智,“后果当然是被吻。”
范魂淡不是喜欢吻她吗?反正两人不止吻过一次,还好几次在被窝里坦诚相见呢,为了后半辈子还能生活在这个城市,乔希就不要脸了。
范哲手上的力道没有减轻,深邃的眸子冷冰冰的盯着乔希。
乔希从没有见过如此盛怒之下的范哲,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似的,乔希一点也看不出范哲在想什么,不知道自己说的话管不管用,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忽然,范哲手一松,乔希还没来得及喘口大气,就被吻、住了。
看来,范哲选择了这种惩罚方式。
不知过来多久,乔毓在外面敲门,“老妈,奶奶叫你们出去吃早餐。”
乔希怕范老太太等着急了,想推开范哲,但是范哲不肯,又过了好几分钟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乔希。
“老妈,你们到底在里面做什么啊?这么半天都没人回答。”乔毓等的不耐烦,又敲门。
“马上就出来。”乔希转身就想往外跑,却被范哲捉住了。
“你头发很乱。”范哲看着乔希说。
乔希怕这样出去会被误会,赶紧进卫生间,想梳洗一下,可一照镜子,差点气死。
头发已经整理好了,但是脖子上被范哲掐的时候,留下了一圈红红的手印,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你还在磨蹭什么?”范哲进卫生间叫乔希。
“你还有脸说,你看我的脖子,好像我半夜上吊自杀似的。”乔希急得跳脚。
范哲审视了乔希几秒钟,“这个好办。”
“你能有什么好办法?别跟说凉拌。”乔希没好气的抱怨。
范哲还真的有好办法,在乔希很像上吊痕迹的地方种草莓。
“……”乔希。
本来是轻生问题,这下成作风问题了,更说不清了,还不如上吊呢。
“我不出去吃早餐了,拜托你就跟奶奶说我不舒服,起不来床。”乔希和范哲商量,实在不想这个样子出去。
“哪里不舒服?昨晚我把你累着了?”范哲不怀好意的问。
乔希怎么听这话怎么别扭,“那你就说我出去骑马了。”
“每天这个时候是马房的佣人给马洗澡的时候。”范哲慢条斯理的说。
乔希无语了,大早上的洗什么澡啊,也不怕冻感冒了。
“床头柜上有丝巾,你戴上吧。”范哲总算说了句人话。
乔希不知道范哲为什么会准备丝巾,其实那是范哲让人从别墅那里拿衣服的时候,佣人顺手拿来的,是和别墅卧室里那些女式衣服一起买的。
乔希很喜欢那条浅绿色印有几何图形的丝巾,美丽而不张扬,戴上照了照镜子,把脖子上不能见人的地方都遮住了,这才放心的跟范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