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叹了口气。
皇帝年少力强正当富激情,而眼前的姑娘不过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初通人事的两人自然很难首次便和谐圆满,看她提起此便激动抗拒便知那晚令她有多恐惧。
“但凡女子总要过这一关,只是初次难忍些……后面便不会痛了……”
青芜本身是云英未嫁的姑姑,这些闺房之事不过是宫中待久旁处听来,自己并未亲身经历过,她平日讲话柔和条理清楚,如今胡乱说了几句便觉面红耳赤无力继续,又觉自己的话实在没什么说服力,只得实际地说道:“这并非是好法子,若被发现不仅惹祸上身还会牵连整个唐家,况且,躲过一时岂能躲过一世,如此儿戏实在要不得。”
刚要开口,只觉腹中一阵抽痛,唐禾媗蹙眉弯腰按住肚子,青芜见状连忙扶她在一旁的软榻上坐下:“又疼?我去小主煮碗红糖姜汤。”
说着转身要走,被唐禾媗伸手拉住手腕。
“我从小怕疼,一点儿疼痛便受不住。躺会儿就好了。”她面色发白,无力地笑笑。
青芜拿过一旁精致的小暖炉放到她腹部暖着,又帮她把毛毯掖好,突然想起前几日她悔恨来红未孕主动要求安排侍寝,既然来红的是假的,怕疼到躲宠是真,她这前后矛盾的举动作何解释?
青芜百思不得其解,蹲在榻前未及起身便开口问道:“那为何前几日小主向奴婢提及之事又是为何?”
帕子之事还需青芜帮忙……唐禾媗微做沉吟,决定和盘托出:“我把那条沾染了果渍的手绢遗忘在皇上寝宫,所以必须去拿回来。”
什么?
青芜瞪大眼,简直无法言语。
有能耐瞒着这么多人环环相扣算计出这么多事的人,居然犯如此低级但致命的错误!
这个唐禾媗究竟是大智若愚还是扶不起的阿斗?
唐禾媗握着她的手软语相求:“青芜你帮帮我,那条帕子无论被谁发现,我都死无葬身之地了,你帮帮我……”
“都这么几日了,会不会已经被发现了?”
“不会的,我把它塞进矮柜底的缝隙里,就算打扫的宫人也不会轻易发现。再说,如若真被找出,此刻我也不会安然坐在这儿了。”她顿了顿,抬眼看着青芜:“只要你不把此事告诉爹爹,有他帮忙安排,我自然有法子把帕子拿回来。”
“奴婢自不会跟唐大人多嘴,可是——”青芜目露疑惑,侧眼不信任的看着她:“再去侍寝,你打算怎么办?还要兵行险招么?”
唐禾媗早已想好了说辞:“你放心,我已经想通了,你说的对,但凡女人总要过这一关。”她不由地苦笑:“更何况对方是九五至尊的皇上,哪有那么多时间给我适应,已经够了。”
她能自己想通是最好了!
青芜吁了口气,声调重新变的柔和舒缓:“现今着急也是无用,小姐先把身体养好,唐大人那里奴婢自会去办。”
对她的称呼从小主又改成了小姐,看来青芜是相信了。
唐禾媗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有青芜和爹爹帮忙,此事应该不会有差错了。
前朝与后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后宫中的一众女子也并非一个人在斗,一个嫔妃的得幸和没落关乎的是一个家族的兴衰。
后妃们在宫内使尽手段,宫外的亲属们也未闲着。
比如找着敬事房的太监就能把侍寝的牌子占个前排皇上顺手的位置,亦或明德公公在圣前稍微提及,有些功劳的臣子甚至可以上书婉言邀宠。
这些都是后宫不成文的潜规则。
但是唐禾媗作为过来人,却非常明白萧让对这些有多么深恶痛绝。
说起来他似乎从不介意后宫众女耍手段,有时她甚至觉得这个男人乐于见一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