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小姑娘坚持,他便随她。
丰元溪牵着阿挽踏出房门,快到院子口了,小姑娘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大黄呢?”
“在师傅那,过几日便取回来。”丰元溪对于扰人的大黄自然是巴不得脱手,可小姑娘惦记着,他也没法。
大厅里站满了王府大大小小的下人,阿挽蓦地有些惊到,丰元溪安抚的捏了下小手,带着她坐上正上方的主位。
以侯总管为首,所有人都一道跪下,齐声喊道,“王爷大安,王妃大安。”
阿挽并未怯场,倒是落落大方的端坐着,眸光扫过下首的奴才们,大都都是她认识的呢。只是现下不能相认……但是,以后她会一直生活在这里。
只是为何只有男子没有女子,厨房的嬷嬷未有资格来这拜见,可她记得之前不是有欣雨吗?应当也会有其他人啊。
阿挽有些奇怪,直到两人坐上去宫里的马车。丰元溪丝丝疑惑小姑娘的若有所思,“怎的又烦上了?”
“府里的桑榆轩不是有侍女吗?今日也未曾见到。”阿挽更为疑惑。
“遣出府了。”丰元溪摸摸小姑娘的脸颊,“你若要的话,可以从你府里带来也无事,或者让内务府派来。”
“嗯?不用。”对于她来说,谁也敌不过元溪亲自的服务,小姑娘回答的分外坚定,一脸的讨好之色,“有元溪呢。”
丰元溪只轻刮了下鼻梁,“娘子是小懒猫。”
阿挽咯咯笑着,一点也不反驳,挪着身子窝进他怀中,“那夫君也是大猫,最漂亮的大猫。”
丰元溪失笑,虽然被自己的小娘子这般欣赏爱慕是值得骄傲的,可一个大男子成日被说漂亮也实在是无奈。
阿挽忽而记起,仰头问道,“既然下毒的是……为何欣雨也被牵连?”阿挽不想再唤齐芳琴二娘,一时间倒也不知叫什么好,人既已亡,该了的恩怨都该断了,可她心里提起却还是极为膈应的。毕竟,母亲和柳桃都是真切的于她人鬼殊途了。
“她也做错事了。不用多想。”丰元溪眼神一闪,那个叫欣雨的托人去府外买了催情的药物,几次三番想在厨房下手,该除的麻烦也该一起除了,省的日后多事。
阿挽不再发问,反正元溪未伤及无辜就好。
见过文朝帝与皇后,两人还去深宫之中的皇祠跪拜了先皇和先后。小姑娘拜的认真,双手贴地跪着,嘴里还呢喃有声。
半晌,丰元溪拉着她起身,理好脸侧的秀发,眼神温柔的望着她,“阿挽和母后说悄悄话了。”
“嗯。我说,我会替她好好照顾你,我会陪着你一直到老。”阿挽说的很认真。
“是吗?那母后有没有和你说什么?”丰元溪把人轻轻揽进怀中,额头相抵。
阿挽茫然的眨巴着大眼睛,母后不能说话……丰元溪轻笑,带着人走出大殿。
出宫的一路上,小姑娘不依不饶着拗着丰元溪,又要装出一副端庄贤淑的王妃模样,挂着浅浅的笑容,嘴里却是一个劲的撒娇,“元溪,快告诉我嘛。夫君……我怎么没有听到呢……”
丰元溪不顾周遭众多对新王妃好奇的眼光,直接将人抱起。阿挽下意识的圈上元溪的颈项,“呀,快放下来。”
宫女太监们莫不是低头窃笑,睦宣王爷多疼惜王妃,可不是连多走几步也舍不得。许是心疼昨儿新婚夜里王妃过于劳累了,这般一想大家表现的也分外的赤//裸裸,连阿挽也觉得这偷窥的目光里格外的暧昧。
丰元溪更是故意的凑过,薄唇贴近阿挽如玉的耳朵,“母后未说让你生个小阿挽吗?”
阿挽蓦地一僵,稍退开脑袋,直勾勾的盯着丰元溪含笑的眼睛,“可以是个小元溪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