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恭喜你,你竟然成功进入总经办!”宋时玉端着果汁,跟她轻轻碰了一杯,童越喝了一口果汁,苦着脸摇摇头:“恭喜还是算了,这日子太苦逼了!”
“有帅哥看,你嫌弃什么!”宋时玉一脸不敢苟同,晃了晃脑袋:“我看你是乐在其中!”
童越夸张的瞪大眼睛:“我哪里乐在其中了,你没瞧见我最近都瘦了一圈儿?”
宋时玉还真真打量了她一番,霎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确实瘦了。”
童越回了一个算你还有点儿良心的眼神,又往嘴巴里塞了一口饭,却听宋时玉又倏地问道:“不过,小越,我一直没有问你,你跟段总到底怎么关系?”
童越瞬间呛了,咳嗽半晌才止住声音,正准备说话,却见宋时玉的目光直勾勾的望着甘处,她一惊,也回过头来,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文濯。
他还是如前模样,清俊淡雅,仿佛一朵开在悬崖边上多情圣洁的花,那夜争吵的感觉仿佛淡了去,她就那样看着他,目光怔怔。
文濯却突然收回视线,朝包厢里行去了。
那一瞬间,童越只觉得那种疼痛许久的力量突然又攥紧了她的心,真疼。
当晚,童越很晚才下班,出了办公大楼,在咖啡厅里买了一杯咖啡,一边喝着一边慢悠悠的朝公交站台行去,刚到公交站台,一辆车子突然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她一惊,手中的咖啡杯差点掉在地上,对方却将车窗降下来:“上来!”
童越却后退一步,转身要走,文濯的声音不徐不缓的传来:“童越,你如果不上车,你信不信,我现在马上下车!”最终,童越无可奈何的上了车。
车如其人,干净整洁,车子是白色的卡宴,两百多万的车,不算太贵,但对于文家来说还是有点儿贵了,童越没问他这么多年在做什么,也没有问他怎么会在天阳国际。
什么都不知道,不如不问。
他们不过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车子停在河堤边,有风吹进来,有点儿冷,童越缩了缩身子,自从没了孩子以后她就有点儿怕冷,想到那个早夭的孩子,眸中一痛,悲伤在眼底泛开。
“小越,你到天阳国际上班,是为了我吗?”文濯问,声音有些淡。
童越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面对文濯,她都要做出攻击的表情,就连言语亦是如此,仿佛不刺他一下,都觉得对不起自己:“文少,不要自作多情,我来天阳国际上班与你无关。”
果然,明知如此心还是突地一疼,而她这般陌生的称呼,让他的心尖一颤,她喊他文少,从前童越是不会这般喊他的,她小时叫他文哥哥,从来不会叫他文少。
文少,这两个字,是如今才开始叫的,她在跟他划清界线,从前种种,她不再恨,可是她跟他也再无关联,他们比陌生人还陌生,文濯清玉一般的眸子里流露出淡淡的感伤,头微仰,身子倚靠在车座上,这样似乎能放松自己一样:“是因为那件事吗?”
童越感觉一疼,使劲的捏了一下咖啡杯:“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小越,你跟段亦阳在一起,也是因为你想报仇吗?”文濯突然倾过身子,眸中带着一股子笃定,就连他的表情都是如此。
那目光太过清亮,太过自信,几乎把童越的伪装都扒开,鲜血淋淋,空气中有些闷,甚至带了丝血的味道,她轻轻阖目,情绪像是沙子一般,全沉在了心底。
再睁眼的时候,里面干净如洗,一丝情绪都无,这是童越,五年后的童越,可是身侧的拳握得死紧,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文少这般才思敏捷,不去写小说太过可惜!”
文濯轻轻拧眉,不是这样吗?他有些茫然,就连神情都是如此,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