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尖上,他回来了,可是她翻了个身子,佯装已经睡熟。
壁灯亮着,室内一片暗黄,带着几丝慵懒,亦有几分调皮,童越听着身后的声音,男人似乎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见她没什么反应这才去了浴室。
有水声流泄出来,应该是他在洗澡。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从浴室里走出来,坐在床上,她明显感觉到床往下一陷,密密麻麻的沐浴清新拂入鼻子里,有点儿香,带着男人身上的冷香。
继续睡,还是睁开眼睛,童越有些纠结,无意识的翻了个身子,这回却是对着男人。
段亦阳似乎喝了点儿酒,空气中萌动着淡淡的酒香,他刮了她的鼻子一下:“段太太?”
童越蹙了蹙眉,继续装睡。
“呵,真睡着了,我还准备跟你说一下关于谁是秘书的事情呢。”段亦阳叹了一声,似乎有些遗憾,有些可惜的样子。
可偏偏做出这种遗憾的表情,带动眼底的一抹惊艳,男人的肤色偏白,却明净的漂亮,像是圣洁无比的瓷器,而他的五官偏偏十分立体,雕刻一般,站在那儿,就优雅的跟画儿似的,若是随意走在外面,目光绝对在他身上流连。
他的美偏静,偏沉,又偏冷,似乎神坛之上那高高的神砥,不沾尘埃,不若世俗。
童越一副被吵醒的模样,皱了皱鼻子,惺忪的睁开睡眼,眼底还流淌了一抹小慵懒,淡淡的,带着几分刚醒的茫然:“你回来了?”
男人笑了,那笑如同花苞乍然而放,优雅惊艳,脸离童越不远,有酒香弥漫在两人之间,是暧昧的感觉:“嗯,回来了,我的段太太,你说我今晚该怎么收拾你?”
明明带笑的嗓音却让童越一惊,有些小尴尬的试图从床上坐起来,可是男人倾身,这个动作偏偏就做不出来,男上女下的姿势,又离得如此近,这让童越恐慌。
两人结婚以后,各过各的生活,互不干涉,别说亲近,哪怕是一个吻都不曾有。
可,这会儿,她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却不能动,就跟那献祭待宰的山羊一般,不能反抗,还要往对方嘴里送,就是这么丢人:“亦阳,我一个人在家无聊,所以想去上班。”
可怜兮兮的语气,不管如何,先示弱在说,段亦阳有些佩服自己太太的好演技,说真的,在公司碰到他,还真是让她意外啊,不过女人穿职业装,精气神就不一样。
有一种女人,在家可以是小女人,在外可以是白骨精,说得就是童越:“为什么要来天阳国际?”
“因为那里有你啊!”女人想也没想的答,声音甜啊。
“呵!”男人笑了,声音里带着一股子闲散劲儿,似乎被她的言语所迷惑,可是细看之下,却觉得有些凉:“段太太,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还有一张巧嘴。”
童越偏过头,眸子里有些委屈,可更多的却是娇俏动人:“亦阳,人家说的是无休止的嘛,我想每时每刻都能看到你,你不肯回家,所以只有我去找你了。”
“是吗?”
“当然,当然,我发誓!”有句话怎么说,生活就是演技,比如这一刻,她越是越演越顺手,看,还抬起了爪子,态度真是诚恳。
“既然如此,那你呢,该不该讨好我?”
“啊!”她惊呼,而男人的身子已经压下来,两人贴得极近,惊艳的脸就在眼前晃,可是声音却落在她耳窝子里,痒,她想缩,可是他的手已经从她后背穿了过去,她的腰肢便落入他魔掌中,他笑,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怎么这么笨?”
他似乎骂了一句,她更加不解了,两人的姿势让她脸红,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小脸上慢慢晕出了一抹粉,这层粉越来越粉,耳朵都起了红:“啊?”
还是一样惊讶的语气,连声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