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起来,他身体前倾,双眼直直盯着丹尼尔,一字一句地认真道:“我说了,我别无选择!”
“他没有杀害我的家人,但他知道谁做下了这些”,桑德森的眉心几乎拧成了川字,叙述间甚至带上了几分病态的味道。
“你说的对!哈,我是个shā rén犯,我在牢里的每时每刻都在幻想着杀害我家人的凶手的死亡。你看,我必须找到他,抓住他我要让他偿命!”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攥成拳头的手指大力地握紧,指尖已经失去了血色。尤其是左手,挣扎间竟是被sh一u kà一磨出了道道红痕。
“所以你找上了汤姆一惠特曼?”丹尼尔眯起眼睛,一遍一遍地扫过对方的眼尾c手指切可以看出心理状态的地方,试探性地追问道。
桑德森的反应实在太过真实,如果说这些都是演戏,那么他不得不考虑对方故意被抓的可能性。
上帝知道!在警方没有铁证的情况下,这种演技都能被判进监狱?
恕他直言,哪怕是现在,各地警局都没有强大到这个地步。
“汤姆那时只有十七八岁”,桑德森抿着嘴,深深的法令纹划出两道弧线,莫名地有一种在哭的感觉,“他和他的朋友,想尽方法接近我的妻子,后来嘉莉告诉了他,他们就再没来过了。”
“所以汤姆认为他被你的妻子抛弃了,然后把矛头指向了你?”摩根侧着头缓慢地分析。
嘉莉被捅了十几刀,符合过度shā rén的情况,身为丈夫的桑德森却毫发无损如果说犯罪动机是因嫉妒而惩罚不识相的妻子,报复丈夫的话,也确实存在一定的道理。
“是的!”桑德森求助般盯着摩根,“汤姆那天晚上,我看到了汤姆的影子。天太黑了,我只能看到他的影子然后就听到了他的声音!”
“早上好,桑德森先生”,他喃喃地重复着记忆里最常听到的一句话,倏地睁大眼睛,“那声音我永远忘不掉!”
怎么会忘掉呢?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他的脑海里总会一遍一遍地重复那一晚的噩梦。
两个男人——其中就有汤姆一惠特曼那个杂&种——一个杀了他的妻子,一个打晕了他,杀死他的女儿。记忆里还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她似乎抱着自己的儿子,想要把他带走带走
“我们走吧”,丹尼尔叹了一口气,面前的男人狰狞着脸,眸子却连焦距都没有,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显然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回忆里,“我们暂时问不出什么了。”
摩根也是同感,但是bau释放变态shā sh一u的新闻早已被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媒体炒翻了天,来自外界与内心的双重压力让他的脚步沉了又沉,终归是不甘心就这么走出去。
他张嘴,刚想要说些什么,审讯室却突然一亮,光线正好射在他的身上,打断了未出口的话。
是,她刷地拉开审讯室地大门,出口的语气饱含着兴奋:“加西亚那边查到了一个人!”
“记得感谢你们的魔法女王”,加西亚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电脑,神情略有些得意,“我查了汤姆少年时的少管所记录,店内行窃,在那个年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她手里的毛球笔在键盘上弹动几下,刷刷拉出一个女人的入狱档案zhà一 piàn,接着说:“所以我顺着记录查了下去,猜猜我发现了什么?”
“玛丽一卢卡,土生土长的首都人士,一个跟汤姆在同一时间因同一罪名逮捕的女人。”
然而寻找女人的过程并不顺利。
就像电视剧里翻来覆去演绎的那样,jg chá总是来晚一步。和瑞德赶到加西亚查到的地址时,已经人到中年的玛丽已经浑身是血地倒在了自家的地板上。
似乎已经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