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切尔德一改之前的傲气,艰难地发出一个音节。连在椅子上的sh一u kà一哗啦啦作响,另一只能够hu一 d一ng的手已经攀上了脖子,试图挣开丹尼尔的钳制,肥胖的手心满是冷汗,直直沾到了丹尼尔手上。
钟情于欣赏死亡的胆小者,往往比所有人都要惧怕死神的到来。
“啧,真不争气”,丹尼尔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嫌弃地抽回沾上臭汗的手,不知从哪抽出一条手帕擦了又擦。
哪怕不用侧写,他也能看透罗斯切尔德这个人。明面上骄傲自得,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样子,实际上恐怕是天下最胆小自卑的人了。
因为胆小,所以用学历ěi zhuāng自己;因为自卑,所以用鲜血获得抚慰。弱者的痛苦能让强者产生同情,却会让同为弱者的人扭曲了心灵。
说实话,这是丹尼尔第一次觉得美国政府还是有可取之处的。瞧瞧,这只特拉斯克的替罪羊,可不是选得正好?
性格上的缺陷让他做什么都不足为奇,政府只要在背后稍稍支持,就能收获更多惊喜。
这样一来,既光明正大地给外界一个交代,又能不留痕迹地继续实验,简直是再划算不过的一笔买卖了。
想到这里,丹尼尔不禁给了罗斯切尔德一个同情的眼神。
可怜的孩子,被人当了枪使都还是一无所知。
其实只要仔细想一想就能知道,且不说他是怎么在没有工作的情况下修建这么一个与国家实验室一般无二的刑房的,单单是特拉斯克助理的身份就妥妥地预定了政府的永久监视。
现在能悄声无息地干掉7个人,没有政府的背后支持才怪!
丹尼尔敢拿自己美丽的大翅膀担保,如果这七个人不是变种人,不是极为特殊的变种人,他马上就回去找查尔斯重新上学!
若不是罗斯切尔德自作聪明地抓了五个人挑衅到bau头上,还胆大包天地发送了shi p,这些案子只会不了了之,最后就像曾经被明目张胆解剖的变种人一样,消失得了无痕迹。
但是就像罗斯切尔德说的,如果达芬奇不把他的作品公布于世,那么世界会错过多少精彩?
恐怕过不了多久,这件案子就会传到各大势力手中,彻底搅乱浑水。
相信届时美国政府的脸色一定很精彩。
“我佩服你,兄弟”,丹尼尔真诚地看着罗斯切尔德,眼底是熟悉的关爱智障儿童的神色,“真的。”
身处如此复杂的旋涡之中,居然还能活得如此自在,丹尼尔当然佩服得不得了。
罗斯切尔德并没有理解丹尼尔的这番弯弯绕绕,他的思维早已被美国政府诱导得变了形,哪怕想到了这些问题也会自动自觉地避开分析。
“谢谢,谢谢”,他狼狈地擦汗,谄媚的脸上毫无之前的倨傲模样。
“不用谢”,丹尼尔随意地摆摆手,罗斯切尔德就是抓住政府把柄的最好证据,只要人还在手里,背后那群暗搓搓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于是他清清嗓子,在对面的人近乎绝望的表情中问出了今天的重点,“那五个人在哪里?”
“什么五五个人?”罗斯切尔德脑子里被吓得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地颤抖着重复,小心翼翼地寻求生存空间。
“凯莉和她照顾着的孩子们”,丹尼尔仔细看了看对方的样子,一团肥肉像是没了骨头一样堆在椅子上,仅靠着手腕上的sh一u kà一支撑着身体不要掉下去,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把人吓傻了,只能好脾气的解释道:“就是你绑架的那五个人。”
“那五个人是”罗斯切尔德依然哆哆嗦嗦,“是按照斐波斐波那契数列定位的。”
“hat?”丹尼尔懵逼了脸,他当然知道斐波那契数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