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害臊。
“你这是在报复吗?”
“当然不是,是你在温故旧爱,同时将其实现了。我可都是受害者!”赫连烨立时举手,大叫冤枉。
上官蕊雪心塞,想反驳又无力反驳。
若说不是她吃了他,可他脖颈上的伤痕又作何解释呢?
那分明就是她的手印,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这里怎么会有一副棺材呢?”决定不再理会他的风言风语,将目光投向了这副棺材的上面。
其实看着这棺材,她心还是有点虚。
她虽然不怕死人,也不怕见到多年死去后的死人,但是她刚刚和赫连烨在那里做那事儿,这多少似乎有点不太尊重,毕竟这是人家老人家死后的卧室。心里不免有点慌乱,脚步也显得缓慢了不少。
“走这么慢?现在知道害怕啦?”赫连烨不免调侃。
一路走来,她虽然有时候大叫,可根本就不显得有多慌乱,走形间更不显得有贪生怕死的模样,这一刻却放缓了脚步。
他自然知道她心中的顾虑,不免好笑。
其实这里有一副棺材,他也不曾想到,毕竟在那样紧要关头,他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并未细看这里的环境。也是在醒来后,忽然瞥见方才知晓。
现在仔细观察,这里天南地北,甚是分不清楚,可瞧这棺材的位置处于正中央,前面是一个深潭,也就是他们解毒的地方,后面竟还有大量的冰,冰的上面放着一个锦盒,外观古朴,图文条理清晰明了,煞是好看。
紧紧的远远一撇,赫连烨便收回了目光。
不知道是受了他的激将,还是自己真的有那股冲劲儿,上官蕊雪已经来到了棺材的身旁。
不知道为什么,她越靠近棺材,心中的愧疚就越浅了一层,待真的轻摸上这已有年代感的棺材时,她的心竟然莫名一痛,这是多少年来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十几年的特工生涯,她坚强独立,总是能够用于面对生活和任务中的挫折。可是现在,她没有遇到任何的挫折,但是她就是止不住自己心中的那股悲痛,似乎心有些揪拧,甚是难受。
“怎么了?”眼见她脸色有些变化,赫连烨大惊,上前一步,扣住她下滑的身子,担忧的问道,手已经探向了她的脉搏。
她体内真气乱窜,肆意翻滚,比之前他所差略到的还要厉害几分。
上官蕊雪微微下滑的身子,感觉不到丝毫的力气,放在棺材上的手指想要扣住棺材,不让自己的身体落下却是无力,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不停使唤的下落。
“我……我……我的心好痛,好痛!”从开始的悲痛,转换到她心痛,没有缘由,只知道那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难受之极。她捂住自己的心口,心痛如绞,犹如被大石碾压过一般。
赫连烨眸色暗沉,迅速落地而坐,将其身子搬正,背对自己,快速的运功将一股强劲的真气输入过去。
上官蕊雪本就心痛如绞,被这大伙灼烧,更加难受,顿时大叫,“啊……”
忍受不了这碾压的痛,痛叫一声,昏迷了过去。
赫连烨惊讶不已,扶住她倒下来的身子,手指放在她的手腕之上,丝毫感觉不到她的脉搏,没有一丝的生气。
她原本有些红晕的脸上此时苍白如雪,红润的唇瓣瞬间白化,双目紧闭,如一个瓷性的娃娃,躺在了他的手臂之上。
不敢置信的目光紧紧锁住这一抹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他的心颤动不已,眼底的眸光猩红嗜血,抱住她的手微微颤抖,额上细细的汗珠肆意翻滚,原本英俊的脸上添上了一抹悲哀。
抱住她的身体,仰头长啸,声大如雷,哄如齐天。
为什么?
望着那没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