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该死的保姆契约拿了出来。
“还不是都怪你,耍酒疯害我都没回家!”以丹气愤地将契约摔到了费永宁的身上。
费永宁看着这份契约书,更是吓了一跳,这分明就是他的字啊!
看着老哥又盯着他看,他只觉得后背又是一凉。
“那个……小姐贵姓啊?”费永宁没有了刚才的嚣张,瞬间乖巧地像个小媳妇一般,这让以丹的火气一下子就消失了。
“免贵姓左!”
“哦…左小姐,既然你也不是愿意的,那我们这份契约无效吧,无效。”
以丹又冷哼笑了一声,这两兄弟可真有意思啊!
她当下就变了主意,“工资那么高,我干嘛让它无效?”
“我就知道,你这个拜金女!”费子墨其实看到左雨信将工资提了四倍不止的时候就感觉完了。
以丹转动着媚眼,纤细的手指从费永宁的手中抽走了合同。
“我明天上班不介意吧?”
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子墨咬牙切齿的说,“不介意!”
以丹听完就扭动着腰肢走了……
气的费子墨在她身后,脸黑成一片。
左以丹走了以后,费子墨瞪了左雨信一眼,“看你干的好事?”费永宁有点心虚了扁了扁嘴,然后就回屋想对策去了。
在费子墨临走之前,费永宁还不忘讨好地对着哥哥笑了笑,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心里这个时候更是决定,他一定不会让左保姆在这里呆的舒心的。
左以丹这时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迅速打电话将酒吧的工作辞了,虽然她很不想去照顾那对兄弟,可是为了弟弟的病,她没有选择。
酒吧的经理对她其实还是很好的,听到她要辞职,语气之中都是惋惜,表示如果左以丹想要回到酒吧是随时欢迎的。
殊不知,左以丹一挂了电话就哽咽了起来,虽然她常常被人说是性格冷淡,可是真正接触并且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她其实是一个相当感性的人。
不让自己多想,迅速回到家中,看到弟弟已经起来了。
“诶,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嗯,昨天睡得早,姐,你昨天去哪了?”
“我,我在一个朋友家!”
左以丹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比如现在,刚刚说谎,她就紧张的面上泛红……
雨信太了解自己这个姐姐了,明白了她在说谎,也知道她不想多说这件事,于是就选择了闭口不提。
“雨信,今天要去医院复查,我给你买了点包子。”
“姐,我不想去复查!”雨信低沉着小脸,不想看左以丹,明显有点闪躲。
“为什么?”以丹坐在雨信的床边,不解地问道。
“因为,因为……”看着左雨信结结巴巴,以丹就明白这个弟弟肯定又在想拖累了她的那些事。
“弟弟,姐今天有了一个工资很高的工作,所以你不用给我省钱了,以后咋们再也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
“真的吗?是什么工作?”闻言,雨信很高兴,因为他本来就不希望姐姐去酒吧工作。他总是觉得姐姐之所以回到那种地方去上班,完全都是因为他的身体。
“就是……就是照顾人的呀!”以丹害怕雨信听到自己的职业又自责,所以含含糊糊地将这个问题给避开了。
显然,只是还在开心自己姐姐不用去酒吧工作的雨信,丝毫没有听到姐姐语气里的迟疑跟闪烁。
“姐,那你今天不用工作吗?”
“不用,明天上班……”
两人因为左以丹找了个新工作情绪都相当不错,他们收拾收拾就去了医院。
“李医生,你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