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地下,小丽肯定不会看上自己,更不可能成为他今后生活的另一半,可是人已到了面前,他又不得不表现出热情地和小丽相互笑笑。
余小丽见到陆新洲之后似乎有些后悔,心想这人也太不上台面了,自己当时是太冲动,太不拿自己当盘菜了,怎么会那么爽快地就答应薛姐见面呢,然而既已来了,小丽也只好极其勉强,但又装作不在乎地和薛姐并排在陆新洲和杜国胜的对面坐下来。
服务员将他们点要的茶水和瓜子点心什么的端放在桌子上,杜国胜边勤快地给四人倒茶边夸耀地说道:“陆老师可是个了不起的人,他不仅毫无怨言地照顾了病重的妻子十几年,还把两个孩子培养成了名牌大学的学生,他的事迹不止是在我们学校,而且在我们区的教育界都传为佳话。”
“知道,知道,这些我都和小丽说过,正因为如此,小丽才答应来这里见面的,完全是出于对陆老师的敬佩和同情。小丽也是个伟大的女性,她历经磨难,却自强不屈,并自学成才,创办了我们这个小镇上没能比的过的美容美发店”。薛秀霞也夸赞小丽道。
陆新洲和余小丽静静地听着这两个媒人对他们的称赞,并时不时地做出本能的微笑。陆新洲的双眼出神地盯着小丽那张美丽的面容观望,而当小丽的目光和他对上之时,他又忙躲闪地顾望别处,薛秀霞和杜国胜还在夸夸其谈,然小丽却感觉到如坐针毡,因此上小丽产生了退意,故而附在薛秀霞的耳边轻轻地嘀咕了几句,薛秀霞便会意地和小丽站起来,并向二位男士表示要上洗手间,完后这两个女人就一同离开了座位,等到了洗车间之时薛姐问小丽道:“怎么样,你意下如何?”
“不怎么样,人长得也太一般了,而且过于显老,我若是和他走在一起,完全像父女俩,薛姐,我看算了吧,我就此告辞,你向他们解释解释行吗?”
“这样不好,你不愿意我无话可说,因为这毕竟是有关终身的大事,但是不辞而别也太没礼貌了,即使不同意也不能刚来就闪人吧,人家大老远来的,而且我已经答应吃过饭再分开,你若是这么一走,那我可怎么和他们说呢,我那个同学面前又怎么交待呢,不管怎么样你都应该把这次应付过去吧,以后处与不处那就是你自己决定的事了,我无权干涉。”
“那好吧,就照薛姐的意思做,既来之则安之,我做到有始有终,以后我看就没戏了。”
在这种心态之下,小丽和薛秀霞重回到座位上,小丽还在原来的地方坐了下来,可薛姐没有坐,并且向杜国胜使了个眼色,杜国胜明理地也站起来,借故上洗手间,未等陆新洲和小丽反应过来,他就和薛秀霞二人不见了身影。
座位上就只有陆新洲和小丽两人了,陆新洲借机殷勤地为小丽倒满了她身边杯子中的茶水,还剥了一个香蕉递给小丽,小丽机械地接过香蕉,并很随意地吃起来,陆新洲紧跟着又开始剥瓜子壳,剥好一个就放在他身边的盘子里,再去剥第二个,一边剥一边对小丽说道:“你的情况在你来之前我听薛秀霞和杜老师讲了一些,说实话我对你挺佩服的,你的经历虽然坎坷,可你的勇气却是可嘉,你不屈不挠的精神也很是令我感动,不仅如此,你还能无私地帮助做牢的同母异父兄弟,我能够认识你真是三生有幸。”
“你过奖了,真不愧是语文老师,说出的话都和教课一样,你的事迹也很令我感动,你能够无怨无悔地照顾患病许多年的妻子,还在那么困难的情况下培养和教育出两个高才生,说明你是个非常有责任心,有大爱的好人,我能够遇到你也是很幸运的。”
“彼此,彼此。”陆新洲心情愉快地又讲了许多让小丽开心的话,他嘴上在说,手上还不停地剥瓜子壳,不觉瓜子仁堆了一小盘子,他便端起来递给小丽,小丽似乎有点受宠若惊地接过盘子,心里对他的不乐意顺间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