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属,目前你和小强还没有领证,所以暂时还不算直系亲属,这次无法带你前去,就先让我和小丽去看看他,放心吧姑娘,我们一定会把你的爱带给他,等他真的判下来,稳定了之后再带你去好不好?”余香兰温情地说。
“好吧,告诉小强,我在等他,让他千万不要一错再错,保重身体,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回来娶我为妻。”东方李燕含着泪说。
“小丽怎么能走开呢,这个小店离不开她,还是我和你去吧。”陈阿根对余香兰说。
“你就不要再添乱了,那么远的路程,你怎么能去呢,你的身体肯定顶不住,万一在半道上,那妈妈是顾那一头呢,还是我和妈妈先去看看。”小丽如是说。
“不要紧的,我已经好多了,肯定不会在半路上出事的。”陈阿根还在逞强。
“爸爸,就不要再争了,我和妈妈快去快回,你在家里把自己照顾好。”小丽这一句时隔九年才重新叫出口的称呼令陈阿根受宠若惊,倾刻间热泪滚滚,再没有什么理由坚持己见了。
下面的事情就是小丽将店里的工作交待给四位员工,并指定他们中年龄最大的严新暂为负责,再吩咐两个姑娘暂停面膜和按摩业务,一心一意地协助严新和鲁宁将理发和烫头的工作做好,不要和顾客发生矛盾,万事忍为先。就这么在千叮咛c万嘱咐,四个员工千言保证c万语放心之下,小丽于十月十三日下午和余香兰奔往了市,先坐汽车,后又倒换火车,经过了十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才于十四日上午赶到了市公安分局,再通过打听后会见了负责小强案子的调查和处理的一位中青年警官,在那位警官的讲述和介绍之下得知:陈小强是为一个同班级的好朋友打抱不平,抢夺下一个其他班级同学拿着的欲刺向那好朋友的匕首,反其倒而行之捅伤了那人,一刀捅到了肺部,虽没将那人捅死,但给那人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很有可能使那人留下终身的遗憾,其情节特别严重,在学校里造成了不良影响,因此学校给予了陈小强开除学籍的处理,公安机关也对此案件进行了全面的调查,本应重判,后因考虑到匕首不是陈小强先拿的,加之他的认罪态度较好,在学校里的一贯表现也不错,故而从轻发落,判处有期徒刑七年,昨天判决书定下之后,陈小强即被押送到了市郊县的监狱赴刑了。案情明了之后,小丽母女谢过那位警官,又不辞辛劳地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汽车赶到了监狱,在探视室的铁窗之外等候了十几分钟终于见到了身穿狱衣,戴着手拷,灰头土脸的陈小强。
“妈妈,姐姐,哇”。小强一见到他们刚开口叫唤就放声大哭。
“小强,小强,先别哭,别哭,有什么话你对我和姐姐说,时间不多,由不得你耽误。”余香兰嘴上说的很硬,可她的眼睛里也不住地流出了泪水。
“妈妈,姐姐,我完了,我彻底完了,大学读不下去了,还得在这里蹲上七年,七年后我一事无成,文凭没有文凭,技术没有技术,还怎么做人,怎么成家立业,光宗耀祖呢。”小强边说边哭地说。
“小强,别说这些丧气的话,一失足成千古恨,若想回头万不能,你触犯了法律,就该勇于承受,现在就是说什么也为时过晚,你必须正确对待,千万不可以失去理智,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谁一生中不受到挫折,不走变路呢,你得勇敢地面对,老老实实地在这里改造,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七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到那时你才不超过二十七岁,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前途还会有的,事业还有成就的机会,你不可以一蹶不振,这样你就等于是在我和妈妈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你难道想让我和妈妈陪你一起消沉吗?小丽言词凿凿地痛说道。”
“姐,我还有什么前途,还怎么成就事业,学籍没有了,爱情也肯定失去了,七年之后的我将会以一个牢改犯的身份出现在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