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三纲五常忘到哪里去了,竟会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来,我咋会出你这么个儿子。”黄秋芳也跑过来揪住儿子的头发使劲地摇。
小丽趴在桌上一个劲地哭,双肩还在不停地抽。
“怎么啦?怎么啦?我爸爸究竟做了什么错事,你们几个要这样对待他。”小强跑过来用身体护着父亲。
“去去去,你小孩子家的,不懂大人们的事,你不要待在这里,回你自己的房屋里写作业去。”陈丙茂边说边过来硬拉小强往门口送。
“不,我不走,我不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吗?现在我不懂,将来长大了我会懂得,我要看着你们,要把今天的事牢牢地记在心里。”小强说什么也不肯离开,大人们就不再理会他了。
余香兰继续在拳打陈阿根,边打边嚎哭着说道:“我要告你,告你强奸少女,把你送上法庭,判你个强奸少女罪,然后和你离婚,我不再和畜生一起过了。”
听到此话,陈阿根噌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双臂猛挡余香兰伸出的手,怒目圆瞪,话语十分吓人的咆哮道:“对,是我干的,我强奸了小丽,怎么样啦,我养大了她,对她有恩,她还不应该报答我呀。你敢去告,你要是告官,我就把你们母女俩一块杀了,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不要活。”
“你,你这种话也说的出口,君子施恩不索报,你竟想的出来,要人用身体来报答你的养育之恩,简直就是死狗掉进了粪坑,心肝五脏全都臭了。”陈丙茂怒气不打一处来地伸手狠狠地抽了儿子两记响亮的耳光。
黄秋芳也气得上下直喘粗气,她指着儿子话已经说不出来了。
“你做了缺德事,丢尽了人,不思悔改,还要杀人,你杀呀,现在就把我们娘儿俩给杀了,死了一了百了,省得和你这个畜生一块见不得人。”余香兰说完就一头撞在了陈阿根的前胸。
“啊,啊,啊”。一直埋在桌子上痛哭的小丽猛然歇斯底里地长时间大叫,那叫声是她从有生命以来没有过的,那叫声撕人心肺;那叫声惊鬼驱魂;那叫声让所有听到的人浑身上下的寒毛孔迅速地放大出血,如大坝决堤一般地喷涌而出。她叫完快速站起,瞪大象似要飞出眼眶的双眼珠子环视大家,然后一句一滴血地说道:“你们不要再吵了,全是我的错,我不该投身为人,不该身为女孩,不该和妈妈一起进入这个家,现在我被强暴后怀上了魔鬼的孽种,让我无法再活在世人面前,我应该立即去死,到阴朝地府去受那十八般的酷刑。”说完她挥起双拳,左右不停地去打着肚子,那肚子好象不是她的,她把恨c怨c悲全部集中在拳头之上,凶狠地对着肚皮施暴。
小丽的这一阵尖叫,吓得屋里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地转过头,将目光投向了小丽。半晌他们才回过神来,这才想起小丽的肚子里已怀了孩子,当务之急是应该讨论那孩子要怎么处理,留当然是不可能的,必须打掉,可怎么打,上那里去打都是该商讨的问题。当见到小丽拼死命地拳打自己的肚子,几个大人又一下慌了神,余香兰更是惊慌失措地大声喝道:“小丽c小丽,不能,不能这样,你不要命啦。”说着便大踏步地奔向小丽。可是她还是晚了一步,小丽使完劲后就跨前几步,朝着靠墙边的锅台迅速飞去,然后不由分说地一个鱼跃撞在了锅台边。这时小丽的脑门上流出了鲜血,她的人也倒在了血泊之中,立即晕死过去。
小丽此举令所有的长辈大惊失色,齐着高叫,并不顾一切地飞跑到小丽的跟前,这时的小丽已不能说话了。余香兰机械似地跪在了地上,用双手捧起小丽的头,发现小丽的额角被撞开了一个口子,鲜血不住地向外流。她连忙用手去捂,嘴里凄惨地高喊:“小丽,小丽。”陈阿根也紧跟过去,在小丽身体的另一边蹲下,伸开双臂欲将小丽抱起,余香兰见状撕裂着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