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白白好一阵亲热,以柔才好不舍得的将他放回床上,白白身上的绒毛简直是太舒服了,又长又顺,摸起来让人觉得心情好,而且抱着它的时候也让人觉得精神抖擞。
而此时,以柔正在一根一根地拔着白白的绒毛,白白一脸的问号,以柔不紧不慢的回答:“拔下来,做衣服肯定不错。”
白白听了吓得窜到了角落里去,“哈哈哈哈。”以柔看着白白一脸夸张的惊恐,笑得捧着肚子直哈哈,“小白白你太可爱了,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干嘛那么紧张?”
白白先是愣了几秒,紧接着就是一头冷汗,换做是谁要把你的头发一根根拔掉做衣服,你也会紧张吧。。。。
以柔盯着白白一脸的不服气,突然拍拍额头,“今天被你这么一闹,我都已经有半天没有工作了,哎呀糟糕了,那杜大变态要骂我了。”白白扶额,这么突然地转话题真的好吗?
以柔没有再继续搭理白白的无奈脸,立马从床上起来,将白白抱起塞在了衣柜里。“嘘,你在里面不要出声,不然我怕大变态会把你给扔出去的。”说完就把衣柜门给关了。
白白的小爪子无奈的拍了拍衣柜门,“喂,女人,你是想要把我给憋死么!!!”回答它的也只是衣柜里“呜呜呜。”的小小回声。
以柔快步下楼找到了林姨,“哎,以柔啊,你已经醒休息好了?”林姨放下手中的活,关心的问道。“林姨,放心,我已经没有事情了。那个大变。。大老板去哪里?”
刚才以柔出门时就已经敲过隔壁逸晨的房门,居然没有回应。“嗯,你说少爷呀,少爷昨天下午不是发病了么,然后没过一会儿就又出去了。”林姨见以柔没事,便又拿起了手中的活继续干起来,也继续回答着以柔的问题。
“噢?是么。那个。。。林姨,我能冒昧的问一下少爷发病,是怎么了吗?”以柔把疑惑她多时的问题提了出来。
林姨脸色微微一变,又立马变回了原来的脸色“没什么,少爷的病我们都不太清楚,就只知道少爷发病时会全身发烫,别人无法靠近。”
以柔皱了皱眉,好似无心的瞟了林姨一眼,“嗯,我知道了。”为了不让以柔再问多一些,所以不等以柔说完,林姨就接了话“以柔啊,你今天虽说是没什么事,但毕竟是晕倒了,我知道你也不想跟我细说发生了什么事。你就回房间好好的休息吧,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说着朝以柔点了点头往厨房走去。
“诶。”也不知林姨有没有听到以柔的回应,以柔便一边思索着,一边上了楼,林姨在逃避话题,她不是不知道,刚才聊天时的一瞬间脸色的改变,她也并非没有看见,她也是思索到了逸晨的病恐怕不太简单,而且还是属于机密的那一种。
所以现在以柔最大的困惑,就是为什么大家动到他都是感觉发烫,甚至之前还有了烫伤的案例,而自己碰到却毫无所谓烫伤感觉,甚至是觉得很冷,但又觉得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依然百思不得其解,以柔也只好想等到杜逸晨回来了再跟他细谈,昨天看他的神情,相信能碰他的事情,他自己也是很怪异的。
想来想去再也没有了头绪,只好又回到房间一阵发呆,“啊啊啊!杜逸晨,都是你都是你。”以柔疯狂的揉着自己的头发。
“害得我想得都快烦死了,再不回来告诉我答案,我就扯了你的皮,拔了你的毛!”额,我为什么把他的毛?。。。。
“还是白白的毛好拔。”还呆在黑漆漆的衣柜里的白白,听到以柔好不容易想起自己,结果又还是要拔毛的行为,不免颤颤娇小的身躯,本来已经无聊的憋到受不住,打算用内力踹门出去的冲动硬生生憋了回去。
更何况它还不能随随便便的用内力,不然伤的会是更深,而且,白白竟然用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