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住了餐桌,力度相冲,让他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你疯了?”
“馨儿~”罗山直接冲往他的卧室。
金子韧一把给拉了回来,顺手扯过椅子对着罗山就砸了过去,罗山回眸,这个椅子可是举高了,砸的罗山当即一懵。脚跟不稳像是被人推耸之遥,罗山闷哼一声,闭眼的摇头,一时间天旋地转,黑暗与反明想斜街,他觉得大脑有片刻的缺氧。
半响,他扶着墙壁方才清醒,这才发现自己身后躺着一张摔坏的椅子,本来干净的衬衫上已是血迹斑斑,他抬手一抿,自己的头上都是血,无奈的看着那扇紧紧关闭的门,他知道依仗金子韧的脾气,他肯定是不被原谅的,何况他从来都赞同他跟梦馨两个人。想到这里,他身子靠着楼梯的墙壁,狠狠的闭上了眼。
胸腔的那团火压抑着他难耐不堪的情绪,为什么?我总是跟馨儿擦肩而过?她明明都答应嫁给我了,郑丽丽她脑子是不是糊了猪油?气死我了。
她真是头驴,罗山在心里把张丽丽诅咒了千万遍。
第二天,梦馨翻了个身,随手一摸,迷蒙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当她看清身边的人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只是裹着浴巾。
“啊子韧哥”四楼忽然传出这声惨绝人寰的声音,不知道还真以为金子韧干了什么大事?
金子韧睡的正香,听到这一声喊,鲤鱼打挺的起身“上班迟到了?”
他伸手就摸闹铃,看了一眼时间,又懒散的躺下了“五点半你喊什么呀?等会儿我再起来给你做饭。”
梦馨看着他一身浅蓝色的小熊睡衣,长腿一伸,没有丝毫尴尬感的翻了个身,继续睡。
她死死的抱着自己的浴巾,对着睡相不雅的金子韧望了一会儿,最后默默地落泪了。
子韧哥c你太过分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以后还怎么嫁人?
金子韧翻过身,眯了一怔,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事一样,猛然坐起。
梦馨哭的梨花带雨,犹如秋季雨露。
金子韧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不烧了。甜甜,你今早想吃什么?哥去给你做。”
梦馨低头抽搐。
“大早上,哭什么?委屈了?”
梦馨不语。
“我又不是不娶你。”
金子韧此时说这话,只是想让她放心,不要被自己的父亲的话所左右。他想安慰她不要有任何思想负担,但这些含有哲理性的爱情话语,他一时也找不出这么多唯美的词句来表达。只得用他简单又直接到位的方式回答了。
偏偏这句话,在梦馨听来,就是女子失贞之后,男人要给女人的承诺。
她思想略复古,又传统的长大,周以泉的严谨无时无刻不影响着她。
金子韧可不是会哄人的那份子,他对着梦馨坐了一会儿,见她一直不说话的流泪。
只得起床穿上鞋,“行了,别哭了,我去给你做饭。”
简单的话语,似乎带着浓厚的关心,在他出卧室门的那一刻,梦馨突然冲下床从他背后抱住了他,把金子韧吓得一惊。看到一双小手环着他的腰际绕到了自己的肚皮,他觉得梦馨有点可笑。
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我~我,你不要丢下我。”
身后的她,弱弱的说了一句,顷刻间,却深入了金子韧的心里。
他慢慢的转过身,看着梨花带雨的她,伸手将她抱到了床上,扯了被子给她盖上“不会,我这辈子都不会丢下你。你先睡会儿,我去做饭,等会儿叫你。”
梦馨恋恋不舍的眼神望着他,金子韧看到这种依赖的小眼神,忍不住捏了她脸蛋一下。
“睡吧!”他随手一